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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没回去。 两瓶酒被我全干完了,已经处于离弦的状态,身上的衣服输的只剩内衣和内裤,袜子都输完了,大片的皮肤暴露在外,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更显得诱人。 偏偏蒋昭清醒得恨,可以说是过度清醒了,我说我好晕,回不去了,他起身来抱我,把我抱到侧卧,我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结果他把我放下就走了,留我一人趴在床上半梦半醒地凌乱。 这人……就这么走了? 我就半点诱惑力都没有? 愤愤地,我强撑着头晕和疲惫,爬起床,赤着脚就朝他那屋走,摇摇晃晃的还在门前磕到了头,推开门,就看到他正坐在床上看电脑,长腿一屈一伸,悠哉游哉的。 他见我进来,抬起头:“怎么了?” 我摸了下刚才被磕到的脑袋,委屈化作泪水在眼里打转,“干嘛啊。” “什么干嘛?”他问。 我真的快哭出来了,朝前走两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下,头又晕乎乎的,重心不稳朝前倒,被他一手牢牢抓住,“走路看着点脚下。” 趁着他抓我的功夫,我顺势爬上他的床,钻进他怀里:“我撞到头了,好痛,而且好冷,我感冒刚好。” 就听见他说:“那去客厅穿衣服。”(ρò?8ω.℃òм)po18w. 我才不穿,抱着他故意在他怀里乱动,“你好暖和,我来取取暖,没取到火种之前我就不走了,我是近现代普罗米修斯。” 那句取火种说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说完才觉得意味深长,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正好也在看我,看来是已经领会到那层意思了。 之后他也没赶我走,我就躺在他身边,睡得很不踏实,一直动来动去,但可气的是他始终心无旁骛,任由我再怎么折腾都不为所动,一直专心致志搞他手头上的事情。 最后我忍不住了,悄悄钻到他被子里,手滴滴答答朝他腿间摸,在触碰到那一线温热的时候,我明显感觉旁边的人身子一僵,随后看到他掀开被子叫我的名字:“周子潮。” “咋了?”我问,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在忙。” “我知道。” “那你在干什么?” “我在,呃……”我思索了阵,“我在实践课题,我们生物课要我探究男女器官的不同。” 说话的功夫被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那个徐徐苏醒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眼蒋昭,忍不住笑了。 他没笑,定定看着我,盯了一阵,最后翻了我一眼,目光重新瞥向电脑。 还装。 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坐怀不乱?在我这里这四个字不存在。 既然他并不抗拒,那剩下的就由我自由发挥了,我轻哼了声,舒展舒展五指,手慢慢伸向那已经竖起的一根,隔着内裤轻轻抚弄。 他应该是洗过澡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就连内裤都是香的,我对香味很敏感,所以这很刺激我,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湿了,有一小块黏糊糊地沾在私处上。 用手撸动了会儿,感觉他已经在破防的边缘了,总是有事没事看我两眼,已经没什么心思再搞他那论文。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把他内裤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