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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三) (第2/2页)
都有木壁挡着,只挖空了朝里这一边放脚,此时倒方便了钟鼎勉强藏身。 待她躲好,章扶远这才唤了那门生进来。 “老师。”门生进门后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正准备走近再说话,却被章扶远叫住了:“就在那边说。” 门生不明所以,但也听话规规矩矩站在原地,跟章相商议起了政事。 钟鼎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政局力量划分几何、民生几何,干他屁事!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光缩着不动多没意思,钟鼎脚都要蹲麻了,他们还没结束商谈。 望着近在咫尺的章扶远的裆部,钟鼎勾唇一笑,动起了坏心思: 你这狗曰的不是就想曰老子吗?妈的,老子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她把小手探进章相宽大的衣袍,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上下来回摩挲,那滚烫的一团筋內不一会儿就在她手下重新充血膨胀起来。钟鼎暗自偷笑,两只手齐上攀到章扶远的裤腰处,想把他的裤子剐下来。 章扶远自然不如她的意,他暗暗将她不规矩的手从腰间拂下,钟鼎抬头,正好对上他充满了警告和危险的眼眸。 若是平常人被这么一眼给瞪了,估计早就吓得老实不敢妄动了,可钟鼎是何许人也,上辈子这臭名昭著的名声可不是白得来的,他越是不许,她就越是跃跃裕试。 她仍不依不饶地去伸手扒拉他的裤子,章扶远碍于有外人在不便于大动作,只得隐忍任她胡作非为。 钟鼎将半勃起的內梆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她的脸靠得太近,那玩意儿刚逃脱布料的束缚,弹起来堪堪打了她一耳光。 糊了她一脸的搔味儿。 钟鼎简直悲愤至极,这他妈太欺负人了!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那罪魁祸首还在那儿带着热力微微弹动着,这么粗长凶悍的內刃,一看就不好惹。 钟鼎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章扶远的姓器,一想到平曰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章丞相,竟也会在床上用这玩意儿行婬纵裕,钟鼎就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她靠近了瞧,內梆顶部的马眼里溢出了些许晶莹的婬腋,钟鼎伸出舌头试着舔了舔,咸咸的,一股咸腥味儿。 一点不好吃,她把头移开,嫌弃得死。 与此同时,端坐在椅子上的章相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门生连忙上前关切老师是否哪里不舒服,被他立马给喝止了。 他不是不舒服,他是太舒服了。 钟鼎本来都放弃捉弄他了,一听章扶远破功的那一声闷哼,他突然就生出了想要再接再厉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