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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第1/3页)
林肃没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保证恢复以后很原来一样,不会留下伤痕的。” 花孔雀爱美,若是没有尾羽又怎么招展的起来,林肃当然要保证不能折损他的样貌,这样两个人都开心。 沈塘眼睛亮了,侧头道:“你说真的?” “自然。”林肃摸着下巴道,“当然,如果你去找太医来看,或许能够留下一些英勇的痕迹。” “不,我不要英勇的痕迹,我要夫人帮我看。”沈塘一听没有留疤的可能,心情都美妙了很多,即使负伤在身,也试图展露一下魅力,“这日光下看夫君的背,有何感想?” “颇有白日宣淫的快感。”林肃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沈塘看不见的地方在那腰窝上戳了一下,“夫君此处还生了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沈塘痒的浑身激灵,遂不敢再浪,拍着林肃的腿道:“快上药,不可白日胡闹让人看笑话。” 沈塘的伤好的极快,为了应对外界也只是说当初受了皮肉之伤所以好得快些,但是为了避免再用药玉,沈少爷时不时还得装装痛。 云洄的伤却没有好的那样快,因为伤得重,还告了假,兵部尚书府来接人他都没有回去,因为他发现兵部尚书府的门槛未必拦得住萧煌,而在沈家待着,萧煌一步也未曾踏入其中。 如果不是他不想来,那就是他在忌惮着什么,忌惮之人自然不是沈塘,那就只能是林肃了。 云洄能出门时被邀花亭小坐,也得以了解那日赏花宴事情的原委,沈塘虽知他们不会是同路人,却也不想云洄真的跳入火坑之中,当真是一桩桩一件件讲的明白。 连当初萧煌劝他为大业牺牲正妻之位也毫无隐瞒。 故意受伤博取信任,因为被察觉所以想要杀人灭口,面对危险时拉他当挡刀的那一个。 这些事的爆出并未让云洄有大的震颤,就好像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一样。 “至于那一刀,林肃那日本是冲着萧煌去的,没想到伤到了你,当真对不住。”沈塘想起那日林肃发怒时的模样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 他是不想惹自己夫人生气,但是夫人为他之事生气,着实是让人心生心悦。 “无事,挨一刀认清一个人,倒是免去后面的性命之忧。”云洄此时看的很清,“只是此时与萧煌对上,他若发难,沈家未必抵挡得住。” “先帝的子嗣不止萧煌一人,不必担心。”林肃并不怎么加入他二人的谈话,只有关键时刻才会补充一两句。 云洄观他二人言谈举止,又哪里猜不出当初赏花宴时他们是装出来的,只是沈塘说他是夫君,可二人之间做主的分明是林肃。“不论如何,别把自己和家人搭进去。”云洄不打算再参与朝堂争斗,比起这种无休止的权势争斗,他更想离开京城做些实事,“若是到了最坏的地步,可以找我祖父帮忙。” “好。”沈塘觉得他大约也是放下了。 “相交多日,还不知林兄表字为何,总是称呼姓氏总觉得有些见外。”云洄问道。 公事谈完,说到私事人反而轻松很多。 男子多以表字相称,很少直呼姓名,交换表字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云洄却发现沈塘在朝林肃投眼神问询。 云洄若有所思:“若是不方便……” “倒没有什么不方便,”林肃开口笑道,“在下表字雁归。” “是你?!”云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惊觉自己失礼又坐了回去拱手道,“原来真是雁归兄,第一次见你时便觉你与家中藏画有几分气韵相同,便一直想要见见画师,未曾想到竟是一叶障目,不识泰山。” 他神情之中有全然的欣赏之意,林肃只是平淡回礼:“子玉兄过奖,林某尚有不足之处。” “那画囊括万里志向,非游览山河,心有鸿鹄之志者不可画就,雁归兄自谦了。”云洄着实有敬佩之意,“若是雁归兄参与此次科考,这状元之名未必能够落于子玉手中,只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