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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2/2页)
了思考。 秦禹苍浑然不觉屋子里的安静,依旧很焦虑地走来走去,又颓然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问:“他遭遇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胁迫他?他从来不会这样,什么事情都和我直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你们之间……没有秘密?”何甄把他这句话重复了一次。 “当然没有。”秦禹苍道。 “真的?你确定?”钟文彬嘟囔。 秦禹苍停下了脚步,看看何甄,又看看钟文彬:“你们有话直说。” 钟文彬看了何甄一眼,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何甄倒是很淡定,推了推眼镜,看向秦禹苍:“夏先生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如何确认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是一个人。” “什么时候?” “昨天半夜。” “你怎么回答他的。”秦禹苍话赶话地问。 “我说dna、指纹、虹膜,他说这些都不行。我就建议他做字迹对比。然后他就约了鉴定中心的曹处长今早见面。”何甄顿了顿,“听说带着你之前签过字的那份《婚内财产协议》……所以你真的没有秘密吗?” 秦禹苍停下了脚步。 他像是一台急促运转的机器突然死机,过了很久,他才脱力似坐在了沙发上。 “他知道了。”秦禹苍喃喃,“他知道了……难怪、难怪他一直没有喊我的名字。难怪……他那些话的意思原来是这样。” 他抬头看向二人:“你们也知道了。” “很难不做这样的推测。”何甄措辞严谨,“虽然很玄幻。” 这本该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被揭发的现场,可是因为夏泽笙的离开,秦禹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 他从未这样六神无主过。 夏泽笙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孤独从这栋别墅的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让他无法呼吸。比起这样的孤独感,被人知道了他重生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在他停摆的时间里,钟文彬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很快,有了回电。 “夏泽笙的行踪找到了。”钟文彬对他说。 秦禹苍抬头看他。 “他在海珠客运站。”钟文彬说完,“买了一张去深圳南头的票。” 秦禹苍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出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钟文彬也拿了车钥匙跟上来,看他脚步停了奇怪地问:“怎么了?” “……他甚至不愿意留在广州。”秦禹苍说,“说连离婚协议都要寄给我。应该不会想要见到我。” 钟文彬看着他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时间冲击有点大——比起秦骥重生成秦禹苍这件事,秦骥散发出恋爱的腐臭味更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