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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珐琅表(5) (第2/3页)
坚实! 说到珐琅工艺,积家做得很到位,尤其是它的微绘珐琅更是表界翘楚。透过品牌的珍稀工艺工作坊,珐琅彩绘师傅们在小小的表盘上,将古今中外世界名画微绘其中;每个细节在显微镜头下观看毫无瑕疵,可见技艺之高超! 积家拥有自己的珐琅技术,工作坊中的珐琅彩绘师透过极纤细的鹅毛笔,以细腻笔触在碟盘上绘制各式作品,它可能是捷克慕夏的画作、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或是法国画家秀拉的点画,每种风格各有不同,然而繁琐又困难的制作工序是它们的共通点。 微绘珐琅根据不同颜色的需求调制釉料,并将绘制好的作品放进高达摄氏度的炉窑中烧焙后,反覆进行17到22次。中间只要温度没控制好,就必须,让人相当佩服这些师傅们的技巧、耐心与毅力。 展览的微绘珐琅作品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可以分为微绘珐琅混搭创作,以及与金雕工艺的结合。 何谓与微绘珐琅混搭?来自西方的珐琅工艺,结合中国绘画之父徐悲鸿的《春山十骏图》,或是日本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的《神奈川冲浪里》等名作,将珐琅与水墨画、创作于木板的浮世绘,甚至像是秀拉那独特的风格结合,产生独特的美感。 另外一类则是结合金雕工艺的作品,包含翻转系列珐琅腕表《四季春》、《四季夏》、《四季秋》这几只灵感取自捷克画家慕夏画作的时计。它们除了以微绘珐琅将画作呈现于表盘上,并以金雕方式完成周边的花纹,将这两项复杂工艺结合,也带来层次感。每款作品大约得花费珐琅彩绘师们100小时左右制作时间,耗时、费力,也成就了表盘上这些世界名作。 背面看名画,腕表正面则拥有截然不同的工艺。透过工匠巧手刻出的扭索纹路呈现于表盘,并以不同颜色的半透明大名火珐琅覆盖,让腕表正、反面都很有。 珐琅是一种古老的装饰技艺,工匠用矿物质粉末绘制出纷繁明艳的图案,再通过反复烧制,最终留下永不褪色的画面。这种面对时间流逝仍保持着最初面貌的装饰技艺,与隽永的钟表有着天然的共性。自古以来,珐琅工艺就是装饰高级钟表最明媚的一抹亮色。如今掌握珐琅工艺的工匠少之又少,仍保有珐琅工坊的制表品牌更是屈指可数,2018年日内瓦表展期间,我们探访了瑞士雅典表的珐琅工坊,近距离接触这门悠久而神秘的手工技艺。 雅典表与珐琅工艺的渊源已久,从1980年代起,雅典表就同位于勒洛克(écadranssa珐琅面盘工坊合作,在制表业展开珐琅工艺的文化复兴。这家着名的珐琅面盘厂由珐琅大师年所创,长期以来一直是雅典的合作伙伴,直至2011年,家族打算放弃经营,后来遂由雅典表买入百分百的股权,纳为旗下的一员。 雅典表《克鲁森斯登号》鎏金珐琅腕表,它的珐琅面盘需经50个小时、26道工序才能完成。 雅典表买下anssa后,仍让这家珐琅面盘厂与之前一样,接受其他钟表品牌的订单,在厂内就可发现许多其他一流瑞士表厂委托制作的表面盘。在珐琅工匠极其缺乏的当下,这种对行业开源的做法不论是对珐琅工艺的传承而言,亦或是对于制表业而言,都是极有意义的一件事。 这家珐琅工坊只有8人,但各司其职,尤其擅长掐丝珐琅、内填珐琅、半透明珐琅以及大明火珐琅的制作,因而在雅典表旗下表款中,不乏使用这些珐琅面盘的款式,比如今年的鎏金大明火小秒针腕表,便是使用了大明火珐琅面盘。 目前厂内的珐琅面盘的制作都保留了手工生产的传统,甚至使用了超过半个世纪的工具仍在服役。比如,为了挑选矿物质颜料粉末中较大的颗粒,工匠必须用一个特制的玻璃缸手工淘洗——在粉末中加入水后,通过手扶晃动玻璃缸,将轻细的粉末扬起然后倒掉,最后留底的粉末都是适合烧制的大小。 烤炉内的珐琅表盘燃起明火,这就是大明火珐琅技艺之名的由来。 大明火珐琅工艺烧制的白色表盘,即便数十年上百年过去,仍不会发黄变色。 纯色的大明火珐琅是这个工坊最着名的工艺。一位资深的工匠负责将珐琅粉末均匀地洒在面盘铜胎上,粉末多少全靠手感把控,随后面盘移入电炉烧制。 在烧制前还会洒上易燃的物质,如此进电炉后不久即会燃起明火,将温度拉到820度以上,藉着高温可以烧出更浑厚饱满的色泽,此即大明火之名的由来。 一个面盘约要经过四次洒粉与烧制的过程,才能达到足够的面盘厚度。每一次烧制都可能使面盘出现裂痕和气泡报废,正因如此,每一枚大明火珐琅面盘的腕表都尤其矜贵。 掐丝珐琅工序先将007毫米的金线在与表盘图案相同的图稿上弯折出符合的线条曲度,折好后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