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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珐琅表(4) (第3/3页)
色釉所覆盖,通常为白色。一旦底座上好釉后,将彩釉与一种油性粘合剂混合,然后借助显微镜将彩釉绘在表面。 珐琅工匠在几乎每上一种颜色后,都要烧制表盘。当然,要从最耐热的颜色开始绘,因为只有它可以经得住连续的火烧。最后,绘上最易熔的彩釉。想要完美地做到这一切,需要经过广泛的研究,计算和实践。在以上步骤完成后,最后一步,就是为其穿上一件透明釉外衣,来将彩绘固定在表盘上面。这种技艺被称作日内瓦技法。 日内瓦技法–这种技法源自瑞士城市日内瓦,是将透明珐琅涂于珐琅彩绘上面,起保护作用,也正好算作一个完美的抛光,同时也增加了彩绘的深度。最多涂三层透明珐琅,然后在窑内要烧制几次。如果操作不当的话,可能会造成色彩亮度会消失,表盘会起泡或许彩绘也会变形。 单单制作一枚珐琅表盘,就要面临这么多挑战,那你以为把表盘装在腕表上后,一切工作都结束了吗? 但实际上,真正最艰巨的工作,却是在手表店铺的柜台后面。那就是,解释清楚为什么同款腕表,装珐琅表盘的不是贵三倍,至少也得贵两倍。这不是一个能轻易能完成的任务。 和那些两分钟就能制作完成的工业表盘相比,当顾客明白制作任意一个珐琅表盘,都需要花上十几个小时,甚至上百个小时的时间;当他理解在窑内的30道烧制工序,任何一道都可能会产生燃烧,起泡或者爆炸;当他了解只有那么极少数的能工巧匠,才知晓怎么制作珐琅表盘,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或她才能真正开始懂得如何欣赏每件珐琅作品。 “甚至到现在,每次把东西放入窑内时,我都会秉住呼吸,祈祷”,baron说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我们也应该注意到,那就是珐琅质地出奇地坚硬,而其色泽也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这就是为什么那些珐琅古董,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地鲜艳,就像刚刚制作完成一样。 把这门艺术传下去 现今,人们已很难相信珐琅表盘工艺近乎失传。但就在19世纪七十年代,其流行程度锐减。然而,那名不见经传的石英表,却对瑞士制表业造成巨大的冲击,珐琅表盘也因此几乎绝迹。幸好,有像doiebaron这样的艺术家,和其他一些人站一起,成功挽救了这门工艺,当然,一些腕表品牌也是功不可没的,像卡地亚cartier,昆仑ruerdubis,江诗丹顿vacheronnstant和梵克雅宝vancleeaaaaaaaaaaaaaarels,因为他们都深知传承这门拥有百年历史的工艺的重要性。 他们都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因为现在珐琅腕表已成为一些最受欢迎的收藏品之一。与此同时,许多新顾客也正在开始发现这门微型艺术的美。然而,珐琅艺术真正的魅力所在,却是它的制作过程和最后结果同样的迷人。 珐琅工艺打造的珐琅钟表一直是一种高贵、神秘的存在,同时也是各大拍卖会上令人惊叹的逸品,让世界各地的收藏家们为之痴迷。 珐琅有玉石的温润、珠宝的光辉、瓷器的细腻,最重要的是这种材质历久弥新、不会氧化褪色。即便经过上百年,珐琅明亮的色彩也不会消散,就好似逃脱了时间的束缚。 2016年,首次推出o自动腕表60周年纪念限量款计时码表,搭配白色珐琅表盘。作为正装机械表来说,定位比普通精工表高在情理之中;但以这款表的设计、材质与品质而言,是同等价位计时码表的佼佼者。 a系列再次推出了四款珐琅盘设计的腕表。面盘上的刻度参照了精工在1895年发布的首枚怀表“tikeeer”,黑色罗马数字尽显优雅风采。 而珐琅工艺源自西方,简单来说就是将玻璃或陶瓷质粉末熔结在基质表面形成外壳。其中,有一种更上乘的工艺叫“大明火珐琅”,像是雅克德罗就最擅长使用这种手法。 大明火珐琅需要经过多层次的上色以及烧制工序,其面盘上的时标与刻度也是经由珐琅工匠手工绘制而成,并且最后还要再经过一次炉火焙烧,细腻程度可见一斑。 精工resa系列珐琅表均出自日本珐琅工艺大匠横泽满及其专业团队之手。每块表面盘上的时标刻度被反复描画十余次,以提升微浮雕的质感;指针顶部在技艺纯熟的工匠手中,微微弯曲,从而与弧形蓝宝石表镜的弯曲角度相匹配。 一般来说,我们只会在一些瑞士或德国的高级制表中能见到珐琅面盘的运用,在日本表中已属罕见。再加上上述如此细致的做工,对比它们的价格来看,真的是无可挑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