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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珐琅表(3) (第2/3页)
是在金属的质地上,以压模法或剔刻法做出花纹,并在凹下处,填以珐琅彩进而烧制。 彩绘珐琅就是用珐琅彩直接作画,它的工艺是胎胚先烧上一层不透明的珐琅釉作底层,而后再绘画,入窑烧制而成,其实就是一副微型的珐琅画。 大明火珐琅需在同一珐琅上涂上多层色彩,再以炉火焙烧加固。上色时把握由浅至深、由暖色调开始的顺序,每次上色同一色系。 上完一个色系就送入800度的窑内烧制让珐琅融化,取出后再自然冷却,冷却后继续上色。每一次上色都要如此重复三遍方能真正上色完美。 航海大明火珐琅陀飞轮上应用了蓝色grandfeu珐琅技法,这种技法要求高温窑来融化珐琅粉末,表盘是逐层加热而成,每层都要加热到很高的温度。 这种反复的烘烤最终让珐琅沉淀,因此经过很长时间也不会开裂。装在6点钟位置的飞行陀飞轮是自制的。 这款马赛克海龟表盘,一共动用了十几种不同的宝石,诸如玛瑙、玉石、珊瑚,还有珍珠母贝等,共计1167片,每片075毫米见方,厚度04毫米的小方块,前期的选材、打磨等工序先不用说,光是镶嵌一项,就耗时60多工时。 纯粹的白色珐琅表盘的优雅气质是这款超薄陀飞轮腕表的主要特征。素雅的白色“大明火”珐琅表盘,看起来给人一种洁净、简约之感,在感官上“偏心”的时分指示盘设计,更加凸显出陀飞轮装置。 其上装配有宝玑数字时标环和蓝钢指针,时间指示非常清晰直观,便于读取。 这块表的厚度是745毫米,581型机芯的厚度是3毫米。 陀飞轮专利217周年纪念,陀飞轮是亚伯拉罕·路易·宝玑的一项革命性的发明,“陀飞轮日”的纪念再加上一块具有机械和艺术美感的腕表,实在迷人。 每一枚珐琅腕表,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制作时间,通常一位表匠在一个月只能完成一枚。表匠先制作一个有基础纹路的胚盘,然后在上面填充珐琅材质,一笔一笔制作出世界地图的画面;随后高温烤制并进行打磨,反复如此才最终成型。 在120多道工序,只要一笔出错,珐琅表盘只能作废。严苛的制作工艺,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色泽柔和、过渡自然、纹路细腻的珐琅画像。 除了迦南美地采用的微绘珐琅,柏高还掌握更为复杂的内填、掐丝等珐琅工艺,当然,价格也更为昂贵。 在表盘上,是柏高引以为傲的祖传珐琅工艺。这种通过表匠手工微绘的图案,价值很高,目前全世界掌握珐琅工艺的表匠数量已经不多,要成为一名专业的珐琅表匠,起码需要10年的培养和实践,而柏高,拥有3名深谙珐琅工艺的世代表匠,是一笔重要的品牌资产。 柏高美学系列atelier的珐琅工艺表盘装饰采用了高质量的祖传技术;内填珐琅,透明珐琅和上轴。在内填珐琅工艺中,镂空是为珐琅填充而生。 读史,方能知今。去百达翡丽博物馆,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我深切地感受到现代机械表都在走过去的老路,讲真,各大厂牌都罕有质的突破颠覆和超越,无论设计还是制造。 在博物馆里,你会看到franckuller招牌的“长岛”系列造型,其实1920年代百达翡丽已经做过了; 你也会看到,现今流行的透明水晶表壳,其实在钟表相当初期的几百年前,已经有过; 你还会看到,就算是今天被“西门吹雪”不可一世的水晶夹板机芯,其实老早老早都有了,人家那怀表透明度之高,好似一片雪片; 现在不少品牌追求的超薄超小机芯其实也弱爆了,因为展馆不起眼的一角,一枚古董怀表就像衬衫纽扣那么大! 蓝桉尤爱看珐琅,不光我是超级视觉动物,还因为时刻提醒自我的渺小,那些当年的达官显贵意气风发的尊荣凝聚在珐琅表壳上,栩栩如生;而他们的躯壳与灵魂早已灰飞烟灭。人们对物的热爱,往往也出于我们对永恒这种感觉的企盼。 较兴盛时,日内瓦的微绘珐琅师可达上百人,而今,随着1980年代最后一所传授珐琅制作技艺的学校“日内瓦装饰艺术学院”的“结业”,行业大师已经是凤毛麟角。正是绝技的凋零,使得今时今日精彩的珐琅表身价节节攀升。 有一个与珐琅息息相关的城市,那就是位于法国南部的利摩日。在之前的文献中就提及了以这个城市命名的珐琅画,这也是说明了这个城市的重要性。早在路易十一时期,一种特殊的珐琅绘画技术就诞生于利摩日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