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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第2/3页)
才有锋锐的眼眸,她也有好不好。 霍亦泽的唇角敛出一抹强势的阴寒和冷鸷,该死的,她竟然还有理來吼他,习惯了不说话,却用他的力道和行动在制服她。 “我现在要去洗手间,难道你也要跟去!” 不顾手腕和腰上的疼痛,童麦怒视他,也算是笃定了霍亦泽应该不会无聊到和她一起去洗手间。 然而,霍亦泽的回答却显然让她失望了:“有何不可!”反问的语声里凸显他的霸气,蛮横的锁住纤腰,童麦有那么瞬间倍感只要自己稍微反抗那么一丝丝,她的腰便会在顷刻碎成两段。 回视霍亦泽,他现在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快放开我,我是真的要去洗手间,沒有骗你!” 她还能怎么着,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再次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 “我也是真的陪你去洗手间,沒有骗你!”霍亦泽不疾不徐的开口,脸上的阴残仿佛在明显的扩大…… 啊啊啊啊…… 童麦在心底下大叫,她快要疯掉了,怎么神经病的人,全让她给遇到了。 原本,她以为霍亦泽不敢,但是,现在从他面容上观察看來,他绝对不会不敢…… “你想怎样,我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又想找我麻烦了,!”她很烦躁,相当的烦躁。 可是?霍亦泽比她更烦躁,收敛脸上最后一丝戏谑,变得无尽的严肃和冷岑:“你搞清楚一点,是我找你麻烦吗?你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做错了,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更遑论会吸取教训,改正过來,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带我奶奶來酒吧!我奶奶要是出了什么问題,你负得起责任吗?嗯!” 伴随着霍亦泽语调的升高,他的言辞也是愈加的凌厉了。 “我……我……” 童麦冤死了,太过受委屈,一时间,她竟然口吃了。 妈妈咪呀,她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你怎样,你沒话说了是吗?你自己喜欢在夜店浪荡,堕落,还非要拖着我奶奶一起,究竟你存的是什么心!” 现在,霍亦泽一口就咬定是童麦起哄带霍老太太來amax的,他根本就沒有想过霍老太太对amax已经是“觊觎”很久了。 浪荡,堕落…… 两个词语,猛然的刺痛了童麦的心,这种久违的心痛再次席卷她的身体,逐渐在她全身每一个角落流淌开來…… 她承认她是寂寞,因为寂寞,她偶尔会管控不住自己做出一些不由自主的事情,但是,她从來不承认自己堕落,甚至浪荡,她要是堕落,要是浪荡,根本就不会在伦敦过得那么辛苦也要支付高额的学费,拿到一个毕业证。 他的话,只要说出來,就如同锋利的刀刃,戳得人生疼之余,还会气得她内伤。 一向会辩驳到底的她,突然之间沉默了,她现在等于是百口莫辩,就算说再多,霍亦泽也认定她在故意陷害霍老太太…… “你不要以为一声不吭就可以了事,平时你怎样爱玩,爱闹,我管不着,我也不会去管,但是,只要谁敢伤害我奶奶,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霍亦泽的眸光底下闪烁着嗜血的精芒,好似,此时此刻,他已经将童麦当成了罪不可赦的坏蛋,要在这一瞬间捏死她。 童麦耳畔听着霍亦泽的话语,她的心竟然越來越难受。 以前,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气她,误会她,她都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至少不会如此的难受,最多是生气罢了。 然而现在,她的胸口处竟然是硬生生的疼。 他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不该带霍老太太來amax,但是,她接受不了他说自己是浪荡,堕落……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了解她吗?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深谙人心,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懂就胡乱的责怪别人。 责怪别人,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很好玩吗? 实际,霍亦泽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说难听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