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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3/3页)
安慰,并且充分的希望我回来工作。我都推托说,考虑一下。 下午小护士就帮我找了一面化妆镜,我叫她门外挂起牌子上面写道“勿扰”这才安静了下来。 傍晚,妈妈终于来了,看到我的样子自然是痛哭一场,但是令我很奇怪的事,妈妈当晚就回去了,直觉,有什么是发生。但是我自己这个样子,自身难保,什么事都等我好起来再说。 差不多过了3天,要拆线了,我还是有心里准备的。但是当医生把我头上的绷带拆下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当然头发是没有了。但是头顶上的疤痕也太触目惊心了。头顶的缝线形成一个“井”字,看来当时头皮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还好脸上没有毁容,看来我是要感谢店长了。我心里自嘲了一下。 因为没有感染,没有并发症,所以一个星期就住院了,爸爸妈妈没出现,可能是家里真有什么事吧。倒是刘海涛来了,我比较奇怪,有劳力不用,我没那个勇气。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能来接我出院。”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开口向他道谢。 “没什么朋友嘛。”他回答的很得体。 “那个店长怎样了?”我十分好奇自己的案子。 “很奇怪,早上店员冲进去,看到你才报的警。”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店长呢就倒在你身边的地上,颈脖子上缠着一圈头发。你呢头皮几乎都被扒下来了,但是,伤口用毛巾包的紧紧的,止住了血,否则你也活不了。现在警察估计可能有第三者,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第三人在场的痕迹。” 听了他的话,我陷入了沉思,是谁救了我呢。 “我托朋友稍微在公安局调查了一下,那个店长,在台湾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妻子得白血病化疗死后,就一直精神不正常。说是自己剪了妻子的头发,被头发中的精怪杀死了。” 我不问他的朋友是谁,他本人有人多路子广。“那他的女儿呢?” “女儿,他没有女儿啊,啊,对了他老婆得白血病得时候怀过一个女儿,但是流产了。” 这下我彻底懵了。任由刘海涛开着车,把我送回家。 第十九章 出院 回到家里,我拒绝了他要上楼坐坐的请求,理由是,很晚了,不方便。他倒是没怎么纠缠就说了句改天再来看我。 我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很可悲,旁边没什么人,这其中一大部分的原因是自己造成的,但是我也希望有人不怕冻伤的陪在我身边。 头发也被剃光了,头顶的疤痕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段日子只好出去的时候戴帽子,我自己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人家看到可能会害怕。 等我梳洗完毕,就接到电话邓琪的,“黄黄,快点到凤舞来,我被缠住了。” 她还不知道我出了事,所以那边叫我去救场,“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方便啊。” “别啊,救我一下。”电话那边快哭出来了。 没办法一挂电话,带上帽子就出了门。 凤舞是我们这的比较大的一家娱乐场所,里面大家知道的娱乐场所啊,dj公主啊,王子啊都是有的,有些违禁品都是有的。 等我一进邓琪说的包厢,里面一股热气非常浑浊,我想说的是我一个星期前还在生死线上,为嘛我要收拾邓琪这个醉鬼啊。 只见邓琪已经醉得只剩下一点意识了,看到我来也只是笑笑,旁边坐着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正在揩她油水,她有心拒绝但是看起来没什么用处。 里面的人看到我,也是吃了一惊,这种时候我实在是不想多做逗留,上前就推开邓琪身边的两个男人,架起邓琪就往外走,但是旁边那两男人,真是恶心,站起来就推攘我说:“你谁啊,来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