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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第2/3页)
都翻阅了有关的卷宗记录。” “那你可知,玉龙还曾与那萧世子有过娃娃亲?” 温简听了,心头不觉有些震惊:“这是真的?” “我家四妹妹这般能人,你道那萧云归除了这小世子的身份,旁的能匹配得上么?一点火星子就被吓得晕了过去,还发烧卧床几天几夜,啧,”花冲晏摇了摇头,“这体格,也算是替萧侯爷给他儿子提前锻炼锻炼了。” 温简眼睛睁大:“真烧了啊!” 花重晏端起碗想喝口茶,看了眼上面的浮沫,又放了回去,“不是我夸我家四妹,她看得上,要嫁的人,那王侯身份是其次,金山银山,我花家有,要的,就是这个人。你说是不是?” 温简不自觉点头:“自古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讲究门当户对,举案齐眉。但花家的眼界,着实令温某刮目。” 花重晏听到这,眼神斜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袍,正要开口,却见温简似乎还沉浸在这场陈年八卦里,又问道:“那当年,花娘子就是因为被侯爷请来的得道高人收伏,从此禁足天心观,不得出府的么?” “温寺丞作为大理寺官员,莫要净听些村野八卦,我四妹妹那不叫禁足,是修道!当年那道长见我四妹妹有修道慧根,特意收她为弟子,传授修仙道法。而当年侯爷请来的道长,不是旁人,正是我四妹妹如今的师父,天心观的观主!” 温简皱眉,喃喃道:“卷宗记录,当年花娘子纵火,致徽州一处废宅走水,从而害死了何氏小儿,之后花氏举家迁往长安,隐瞒过往,却在火烧萧府后败露,从而永禁天心观。” 花重晏听到这番话,脸色忽而一沉,“这说的什么话!” “卷宗便是这般记录的,今日与花二公子说的话,也是吻合。” 花重晏端起水碗,又重重放回桌上,“啪”地一声—— “什么吻合!黄口小儿都写不出这般措辞!若是到生意场上来,这样的嘴皮子能让他亏钱亏到祖坟七窍冒烟!” 温简陡然一醒,朝花重晏道:“坟!对,玄寺丞早前派崇玄署的人赶往徽州,寻那何氏小儿的坟,”说到这,温简倾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你猜怎么着?” 花重晏眼眸微转,对上他的目光—— 温简:“那棺椁里,是空的。” 温简生得一双好看的书生眼,明亮,正直,与花重晏那双狐狸眼不同,此刻内里透着光,朝他轻轻道:“玄寺丞说,那何氏小儿没有死,如果化成了猫妖,算来今年便十八岁了。刚好,与花二公子同年。” 花重晏的瞳仁天生蕴着雾气,令人琢磨不透,只觉着迷。 “温寺丞!” 忽然,这静谧的牢房里,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温简转眸看向门外,见是前来传话的小官吏。 “何事?” “先前崇玄署从赌坊里抓回了一批赌客,其中有位娘子,今日,她的夫君在花氏柜坊门前听说,人都被送到了大理寺牢狱,这会正在寺外求见。” 温简听罢起身,朝花重晏道:“花二公子,温某先行告辞。” 花重晏抬头看向他,淡笑地摆了摆手。 牢房的门重又锁上,铁索声响,火把跳跃闪烁的光映在花重晏的瞳仁之中,他看着那身绯绿隐没于走廊的尽头,低喃了声:“花有重开日,而有人的十八岁,已无再少年。” —— 温简走出牢房,只觉空气一瞬间清澈如净水。 那花家二公子,金尊玉贵的,却也能耐得住。 他边走,边朝身旁的官吏道:“近日会有不少亲属来探视,大理寺统一要求他们将家中私藏的飞钱拿出来,交由铸钱监和柜坊一并核对真伪,以防止假飞钱流到市面。” “是。” “你这便跟前来求见的那位郎君回话,另一头通知花氏柜坊的掌柜,派人来验钞。” 说着,却见那官吏脸色有些踟蹰,温简虽刚上任,却也能察言观色,见他还不走,便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