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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第1/2页)
花玉龙扑了过去,但光也噗地,消失了。 “花娘子!” 此刻闭音阵缺了兑位,已然不成,不过花玉龙也把西璧的琵琶给烧没了,山原和竹猗得以脱手。 而此刻,竹猗也赶了过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另一边,玄策的断水剑垂下,抵在东珠纤细的脖颈上,声音冷寒如冰:“西璧,到底去哪里了。” 东珠瞳孔盯着玄策,嘴角却勾得邪魅:“玄寺丞,奴现已在您的刀下,要如何处置都归您,还念着西璧做什么呢?” 山原见状,半蹲下身,在她腰间按了按。 “咯咯咯,郎君,您怎这般等不及了,何不到妙音阁再行事,好痒啊哈哈!” “在胸口。” 这时,花玉龙走到山原身旁,只见她蹲下身,右手如游蛇般钻进了东珠的衣襟—— “啊!你!” 在东珠挣扎的下一秒,花玉龙的指尖就碰到了一块金属铁器,登时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 东珠被山原点了穴,整个人平躺在地上,一见到腰牌便顷刻没了底气,仿佛刚才的千娇百媚都是平日里的逢场作戏,谢幕不见了。 玄策:“你们今日在南曲楼跟我们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你们做的局,目的,是引我们过来,是不是!” 这声审问,花玉龙听见里面暗潮涌动的愤怒。 此时的东珠却有些得意了,“就算我们说这是陷阱,你们也一样会来的。不是么,玄寺丞。” 花玉龙:“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到底谁是贼!花娘子难道心里还不清楚么!”东珠的眼睛忽然恶狠狠地盯着她:“花府有如今的富贵,积的是谁的财,盗的又是谁的富!” 花玉龙心头一怒:“你说什么?我们花家盗了谁的富了!” 东珠的笑里淬着可怖:“那可就数不清了,花四娘,你该问的人是你阿耶!” 忽然,东珠的脖颈被玄策抵着的剑沁出了血痕:“西璧到底把希夷带去了哪里。” 方才被东珠那番话怔住的花玉龙,被玄策带回了神—— “你再不说,我就像方才把你好姐妹的琵琶烧掉一般,也把你的喉咙毒哑,看你还怎么唱歌!” 听到这话,东珠突然笑出了声,还是那么清脆婉转:“你烧啊,你就是花家的魔女,是灾星!你根本不配站在这里,西璧应当把你也一并带到地下,让那些人好好瞧瞧,这就是恶贯满盈的花玉龙哈哈哈哈哈!” 花玉龙:“你住嘴!” “啊——” 突然,东珠嘴里吐出了一大口血,花玉龙惊愕地看向玄策,只见他收回了投药的手:“这、这是怎么回事!” 玄策声音如常:“你不是说要把她毒哑吗?” 花玉龙没料想玄策居然还随身携带毒药!一瞬间心头发抖,幸好先前那般得罪还没被他投毒,这是得感谢他呢?! “啊——” 此刻,东珠痛苦得面庞狰狞,脸上的血,在为她永远死去的声音祭奠。 玄策:“要怪,就怪那个教你幻音术的人。” 第23章 歃血为盟 “谁要跟你当兄弟。”…… 东珠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像被人挖掉了眼球,一张嘴绝望地张着,唇角淌着血,里面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解开她的穴。”玄策慢条斯理地收起药瓶子,道:“腰牌也还给她。” 花玉龙还有些怔愣:“你好像要了她的命。” “花玉龙,你在怜悯一个为妖卖命的人?” “可她是人。” “为祸世间的人,和妖有什么分别?” 突然,东珠抓过玄策手里的剑,整个人欲撞向剑尖,但她的力道在玄策面前如蚍蜉撼树,他轻轻一抽,面无表情地收回剑身:“妖行人事,尚可以放过,人行妖事,不可放过。” 花玉龙站起身,把腰牌丢到地上,目光里的恼怒把眼眶描了一圈红晕:“如果我师弟死了,我一定让你痛不欲生。你现在也尝到滋味了,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东珠的眼神仿佛沁了毒,站起身就冲到竹猗跟前,作势要拔他的剑—— 竹猗剑柄一挥,直接又将她打倒在地:“疯了。” “看来比起死,你更在意你的声音。”玄策的话在东珠的身后冷冷响起,“只要你带我们去你口中所说的‘地下’,我便可以把声音还给你。” 东珠动作一顿,惊愕地回头,就见玄策朝竹猗道:“把开声丸给她。” 竹猗点了点头,拿出怀里的药瓶,倒出了一枚粉色丹药。 东珠如临大赦,不管那丹药有没有毒,抓过来便往嘴里松。 正如玄策所说,比起死,她更接受不了的,是失去声音。 “咳咳咳——” 一阵冰凉镇住了她喉间的撕裂血腥,这一声咳嗽,让她眼睛一亮:“我的声音……” 突然,她瞳孔一睁,“我的声音!” 玄策收起剑:“这是你八十岁的声音,如果你想回到十八岁,那便要告诉我们,西璧到底去了哪里。” 花玉龙惊愕地看向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