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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3/4页)
馆;王贵才始终游手好闲,没事儿就来我这里打牌,一开始我还为他来捧场高兴,可后来发现他成了烂赌鬼,赌光了家里的积蓄,就开始四处借钱,好几次与麻将馆里的人发生口角,如果不是我出面阻拦,估计他早就躺在医院了!” 苏默言细心听谢文东的阐述,没有再打断他的意思。这次,谢文东总算说了点让苏默言感兴趣的事情。 第27章 黑旅店 “小柱子这人也没有啥特长,知道我开了麻将馆,就来给我打零工;陈茂和我关系没有那么近,知道他在外打散工,东家几天西家几天,这个年纪了也都干不长,来我这里都是为了释放压力。”谢文东抬头看了一眼苏默言的目光,他的五官顿时没有了精神,“那晚酒局,我的确没参加,当晚王贵才喝大了,麻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开车送他回去。可、可真不是我害死了他!” 谢文东这次的反应才是真正的他,无论是从微表情、行为学,还是心理学角度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不是犯罪嫌疑人。 在此次的审讯中,苏默言不止一次的试探过他,谢文东并不是一个具有反侦察意识,心里素质也很差,从体能上来看,也不具有把精壮的王贵才弄到顶楼的能力,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完美案发现场的制造人? 谢文东和苏默言心中凶手的形象失之千里,一个不具备各项条件的人,不可能完成杀人后,完美的清理掉现场的痕迹。苏默言始终认为,那场雨不只是偶然,这或许根本就是在凶手的谋划之内。只是,若谢文东在案发前把死者送回家中,那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和麻将馆距离那么远的案发现场? “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明!”苏默言面色凝重,他清楚谢文东接下来的话,很可能推翻他在此之前所有推断。 “那晚,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快十一点了,牌友也都散的差不多了,我就去了隔壁。我看到王贵才的时候他已经喝大了,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王贵才这个人干别的不行,喝酒相当厉害,平时和他喝酒十几个啤酒打底,喝白酒两斤半也是稀松平常。可那天,我扫了一眼空瓶,喝了不到一斤白酒,啤酒两三瓶,这根本就不像他的量啊!” 苏默言提起了兴致,点着头,示意古月这里重点记录,催促道:“继续!” “我还挺奇怪,问麻子他这是咋了,麻子说他也觉得奇怪,没喝多少就趴下了。我以为王贵才输了钱心情不好,也就没当回事儿。我打算开车先把王贵才送回家,刚把他弄上车,就接到我老婆电话,她说家里有急事儿,让我赶快回去,那娘们性子急就把电话挂了,我也没敢再回电话问。没办法,老婆的话就是圣旨,我就随便把王贵才安顿在附近小旅馆了。” “什么旅馆?”苏默言圈重点,“叫什么名字?” “额……没名字。就是小区里的黑旅馆,常客才知道的地儿,没牌子,没执照,也不登记,就是那种俗话说的炮房,你懂的。”谢文东贱笑了出来,“我知道这事儿干的不地道,可我也不是没办法嘛!他又没钱,我总不能自己掏腰包给他住酒店去。” “炮房?”苏默言用手指摩擦着鼻尖儿,“你还真是够意思。” “警察大哥,我这不是,”谢文东惭愧低下头,“我这人别的不怕,就是这老婆吧,哎呀,你结了婚就懂了……”不言而喻,这又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 在婚姻中,长期占主导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先挂电话,说话就如圣旨,这的确是谢文东的写照,更是罗队的写照,苏默言对此深信不疑。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再往后的事儿我就真不清楚了,”谢文东露出惋惜的表情,“我真没想到他……他就死了……” “算你诚实。”苏默言将台灯摆正,站起身来,“感谢你配合警方,稍后会有人来移交你去其他部门,聚众赌博,罚款还是要交的!” 推开审讯室门,苏默言对古月说:“把刚才的笔录分成两份,一份作存档,一份交给刘一美,让她再过一遍,看看还没有没有遗漏,需不需要二审谢文东。” “完美!”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