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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靶 (第2/3页)
铁帘子,把下洼子那片靠山水塘围起来养殖林蛙。林蛙就是哈士蟆,这里普遍就叫蛤蟆。清朝那时哈士蟆的蛤蟆油,是上供给皇宫大内的珍品,只是现在数量越来越少了! 胖子直眉立眼“打你回来,出去下馆子都是蹭吃蹭喝,秃子跟着月亮走,多少也是沾光,还好意思说我眼皮子浅?” 两人扯了一会儿闲篇,相约好明天去老板爷爷家蹭杀猪宴,顺便把“正事儿”给办了,就各自离开。 回去时候顺风,下坡路,二八大杠没怎么用力就到家了。 房子是新翻盖的,屋里充满呛人的烟味,四五年功夫雪白的墙壁就被熏黄了。赵老五不喝酒,就是抽烟抽的厉害,旱烟叶混着烟卷抽! 因为不懂算计着过日子,当年盖新房把钱都搭里了,赵雁翎上大学时候还是乡亲七拼八凑借钱才得以成行。虽说钱这两年都还上了,这份朴实的沉甸甸情谊,赵雁翎一直记着呢! 见赵雁翎回来脱下棉大衣,挂在衣架上,赵老五吸掉最后一口把蛤蟆嘴掐掉“家里有小面包,非得骑自行车,找罪受呢?” 赵雁翎嘿嘿一笑“我锻炼呢,开车把人都开懒了!” 晚上,胖子发微信张罗着要开车去市里喝酒。赵雁翎回道“明天就吃杀猪菜,喝酒少不了,咱不能天天泡酒缸子里喝大酒啊!” 胖子这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赵老五开车,载着赵雁翎来到车老板子家。 胖子已经到了,正给铁皮油桶做的炉子添柴火准备烧水呢。 赵雁翎露胳膊挽袖子,一边上手干活一边对胖子说“今天天儿够暖和,看来要下雪!老板爷爷也会挑个好日子。不过,现在不年不节,怎么赶在这会儿杀猪?” 胖子解释说“这你就不懂了,趁现在把猪杀了,把肉分卖掉。到了过年,正好肉消耗的差不多,再杀一波,去掉卖的,剩下留着自己过年!” 水烧的差不多,众人忙活去猪圈抓猪。养了一年的大肥猪预感到事情不妙,无形的杀气让它死命的挣扎,发出刺耳的惨叫。这时候,赵雁翎和胖子就成了主力。两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棒小伙,一边攥住一条猪腿,死死地按住,赶来帮闲的高老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猪放了血! 然后就没他俩什么事了,二人借口去磨杀猪刀,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钻进了东厢的仓房里。 打铁的铁墩子,烧焦煤挂着风箱的熔炉,锤子,火钳,井然有序的在仓房摆放。 这里曾是小伙伴最向往最神秘的所在,平日被老板爷爷看的死死的。 赵雁翎眼贼,不顾小眼睛放光四下打量的胖子,独自跑到偏僻角落里的一口红漆木箱前。 木箱上刻着囍字,是老板爷爷结婚时候为数不多的家具,早就屈居二线,成了工具箱。 箱子的扣鼻上没挂锁,赵雁翎掀开,里面摞着汽车的减震弓片和弹簧,角落里是一块布满钢纹的铁片,半米来长,30公分宽。 他压低声音呼道“在这了!” 胖子体型大,把百炼炮钢往怀里一揣,反正是看不出来有哪不对! 到了大门外,赵雁翎就对赵老五说“爹,我和胖子回家取东西,一会儿再回来,正好能赶得上杀下一口猪!” 两人来到赵雁翎家仓房,扯上电线,打开角磨机,废了好几片磨砂轮才把想要的形状割下来。收拾好,又带上剩下的料匆匆回去,神不知鬼不觉放回原位。 第二口大猪还没杀,陆陆续续被通知后驱车赶来的城里人,就把肢解的猪肉分掉,他十斤腰条,那位十五斤后鞧,要不是灯笼挂留着下锅,说不定也都卖光了! 农村猪,不喂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