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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1/2页)
这下陈瞿西仅有的困意都消失殆尽。 这根本不是什么喘息声,而是池柘压抑的某种声音。 陈瞿西烦闷无比,血液倒灌似的,全身开始燥热。 大学宿舍里偶尔能撞见到室友做着这种事,都是男人大哥不说二哥,他一般就当作不知道,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影响。 他皮肤白,而且只要一热,脸就容易红。 陈瞿西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麻了,他怕自己稍微动一下,让池柘察觉到他压根没有睡着。 “呼……” 池柘长吁的呼气声。 空气渐渐弥漫着的精\\液的味道。 衣服的摩擦音,纸抽一张接着一张,池柘好像还从床上坐了起来,悉悉索索的小噪音一直在陈瞿西的耳边环绕。 以陈瞿西的脾气,应该一脚把他踹下去,什么玩意儿敢在老子的床上打飞机。 陈瞿西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把池柘给捅死了,欠着他了,所以现在得供着这位大爷。 倘若现在突然开口,池柘尴不尴尬他不知道,但他肯定不自在,就该在他撸的时候叫一声,被吓萎了也是活该。 池柘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他一直喘着气嘴应该微微张着,红唇此时应该闭上。 这位大爷总算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开始乖乖睡觉。 陈瞿西知道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微微隆起,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觉得他起来有什么不对的, 他心里刚刚才鄙夷过池柘,现下断然不可能将手伸进裤裆打自己的脸,只能等它慢慢下去。 早上陈瞿西是被池柘下床的动作吵醒的,他昨天半夜翻来覆去折腾许久都没睡着,到后半夜好不容易入睡,睡眠依旧很浅,反倒池柘神清气爽。 陈瞿西左右来回翻了几个身,一闭眼就想起他刚刚看见池柘下炕穿的裤衩也是他的。 总归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 这场雨终于停了,天空放晴,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好似又变得近了些。 不是周末,但陈母和李叔今日都在家里,锄头和铁锹耷拉地放在门口。 陈瞿西端着碗粥在院子里喝着,余光里是蹲在猪圈旁的池柘,抬眼将目光落在陈母身上,“过会是要去田里吗?” “是啊,苞米和大豆该种了。” “我过会跟你们一块去。” 黑土地肥沃,这个时节用来种苞米、大豆再好不过。陈母家里有几亩地,一年一收的耕作周期,此时是开端。 正午时分,日头顽劣,池柘站在田埂上,草原上的草在这场雨后会长成怎样的趋势池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