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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昌能掏出来的东西,仿若不是这世间该有的物什。”李承乾想起那些日夜频繁做的梦,“倘若他当真是异乡之客……”那被他屡屡针对的虞玓又是何人? 这后半句话,李承乾并没有说出口。 当初徐芙蓉的存在他没有追究,而如今虞玓是否是异乡之客,李承乾更不会去追根究底。左不过……答案本来就在各人心中。若要去追究这异乡之客的存在,那李承乾梦中那故事又是何解?一个又一个的隐秘藏在螺旋中,一旦追根究底,拨乱反正,让一切的故事都回到正道,那从来都没出现在梦中故事的虞玓将会如何?消失吗? 他可不许这种荒谬至极的事情发生! 躺在他怀里,拥在他心里,便是他的人! 纵然是天,也不许夺走! 李承乾咬住虞玓的耳朵,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直到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才悠悠地说道:“刘世昌应当杀的人是我,是你将一切都引到了自己的头上,让他以为需要除掉的人是你。” 他笑了起来:“赤乌对我有着大恩,我方才那般质疑你,确实有错。” 李承乾一笑起来,就好像刚才的寒流都是虚妄,只不过是晨间的朝露,被暖阳一照便消失无踪了。只看着他柔柔地,温和地搂着虞玓,就像是鸳鸯交颈,亲昵得紧:“我们的问题还有许多,日后还可慢慢算账。 “只一事,我是再不许的。 “若赤乌今后再有这样的心思,有一回,我便疯一回。索性杀个一干二净、血流成河又如何?”他的嗓音如同爱语喃喃,“左不过,那本来才是我应当走的正道。” 虞玓闭眼,身后人的话语如同一头将将发疯的巨兽,那仅剩淡薄的理智丝线竟然悬在他的身上,一时之间竟有些荒谬又可笑。惯来能使笔杆子总归厉害,轻轻一拨动,就险些让这一切的脉络都回到故事中去。 而这一切,竟是从他而始。 何德何能? 虞玓垂眸,牵住了李承乾的手腕。那单薄的骨血上有着细细的、泛白的伤痕,不知绵延多少道的痕迹,让他的眼角瞧来好似有几许微红,也不知是那残烛打下的烙印,还是昨夜鸳鸯纠缠后的爱痕。 这数不清的泛白痕迹,让虞玓悄悄吐了口气。 他面无表情地拉起这胳膊咬了好大一口,直到嘴里都尝到血腥的甜味方肯罢休。那无法被外人瞩目的伤痕烙在手腕上。 虞玓平静地说道:“殿下要我是你的人,自该你也是我的人。是我的人,也当要听我的话。”他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凶巴巴的小兽,在彼此心意相通后,连每一根毛发都支棱着古怪的占有欲与保护欲,“我会看着你,护着你。就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