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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若有所思:“这其中本就有内情?” 虞玓淡漠,“不管有没有内情,想必我们的明府已经发现端倪了。且看看吧。” 出了县衙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淡了些,这让虞玓有些奇怪。为何会有人频频盯着他? 朝廷的官不是那么好做的,每四年的任期结束后,要想再继续做官就还得等候铨选的年限,而何县令能够在石城县一待就是十几年,这已经是极大的能耐了。 从升堂时何县令的表现,他或许已经发现了什么,只是没有证据,到底还是不能作数。 陆林很快就和他们告辞了,只留下虞玓和卢文贺两人还在沿着坊墙在走。卢文贺的家奴远远地跟着他们,免得自家的郎君有什么需要他们的地方。 虞玓声音寡淡,听来却有些真诚,“这些时日承蒙卢兄照顾,此去西京,愿卢兄鹏程似景,一举高中。” 卢文贺倒是爽朗,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怎的如此严肃?” 虞玓绷着小脸,正经地说道:“卢兄一贯待我不错,自当投桃送李。” 卢文贺哈哈大笑,与虞玓临别数句,便就此别过,挥手大步往前走。 他总是忍不住要看顾虞玓。 他太像,太像卢文贺曾经的至交好友。 年幼失孤,唯有家中老仆,勉力支撑门面。只他没有小郎君这般幸运,出门的时候摔倒,因着巷深天冷,无人听到他的呼救,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凉了。 卢文贺搓了搓手指。 他怀疑虞玓早就有所知觉,却一直默然接受此事。其实几多人不愿旁人把自身当做情感替代,卢文贺确有些愧疚。 同窗常言虞玓太过冷漠寡淡,可卢文贺看来,反而是过于温柔了。 这或许是他频频帮助虞玓的缘故。 次日,卢文贺与何光远陆林他们就上路了,而在车轮滚动的那刻,县学朗朗的读书声正响。 最近县城里出的事情不少,县学里也走了三人,但老明经对他们的功课更加上心了,不管是那几个年长的郎君还是刚入学不久的虞玓小郎君,都在经学博士的严厉教学下蹉跎得欲死欲仙,对外界的风波更没时间去在意。 陈寿路倒是态度温和,可他同样是经学博士的帮手,那些鹌鹑学生们每每看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缩着脑袋,只希望不要再被助教的视线盯上,免得再被经学博士叫上去一对一。 这学生怕老师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都是真谛。 只近来虞玓不知怎的,在县学中的人缘看似比以往要好了些,每到休息时刻总有人往他身边凑。 日暮归家后,虞玓在走过庭院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