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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第5/8页)
,他奶奶的不就是上次和你结了一点小仇怨么?你他奶奶的怎么就这么欺负人呢?咱只是说你的那些对头都是脓包罢了,你发什么火啊?” 哥舒翰长刀抖动,刀锋上发出龙吟般的长鸣。他怒目喝道:“老子带着兄弟们打生打死,兄弟们哪一个不是拎着脑袋得来的功劳?咱们的对手是脓包?你是看不起我们河西的兄弟!”想想看,你浴血厮杀好容易立下的军功,却有人在旁边讥嘲说你的对手都是脓包才得了这些功劳,你能不上火么?安禄山这厮,实在是自己找乐子受。 史思明阴损的一刀扫向哥舒翰的腰子,他大声叫道:“妈的,咱大哥也不过是失口罢了,你这么不依不饶的算什么?仗着你功夫好欺负人?” 安禄山连续几个翻滚逃过了哥舒翰长刀的劈砍,手上大刀一挥,大声吼道:“他妈的个巴子,兄弟们一起上,把这厮剁了!老子在朝中有靠山,手上也有军功,杀了他哥舒翰最多充军,怕他什么?”安禄山带来的二十几个军汉一声呐喊,一个个目露凶光的朝哥舒翰围了上去。哥舒翰的亲兵护卫也是满脸狰狞的挥刀迎上,顿时又演变成了一场大欧斗。 刀光飞舞,鲜血飞溅,十几条军汉一眨眼的功夫就倒在了地上,身上骨头翻出来,有几个人身上的伤势足以致命。外面已经有京兆尹的衙役冲了过来,可是这些最多管管偷鸡摸狗的地痞无赖的衙役,哪里敢参合进来?这些军汉,可都是在战阵上杀过人的狠角色啊。一个捕头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在那里叫嚷着:“这里是长安城,天子脚下,有王法的地方!你们,你们统统的把刀子放下!”哪里有人理会这捕头?旁边围观的百姓不由得发出一阵讥嘲的哄笑,气得那捕头面色一阵铁青,挥动着铁尺想要冲进战团,但是想想又退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骑黑马呼啸而来,马上一条极其雄壮的青年汉子大声笑道:“哈哈哈,几位将军乃是军中同僚,何必如此拼命?”那汉子手上钢枪一挑,坐下黑马居然一声长嘶跳起来足足有三丈多高,跳过了路上看热闹的百姓,直接冲进了战团中。他手上钢枪舞出点点梨花,好似瑞雪飘飞,轻灵无比的枪势却蕴含了极强的力道,数十柄钢刀纷纷被打落在地上,几十个正在拼命的军汉惊呼一声,急忙倒退。那汉子已经策骑冲到了哥舒翰、安禄山、史思明的战团中,长枪一挥,将哥舒翰的大刀架住。 江鱼看着那汉子冲进来,脸上露出几分激动神色,但是转眼间他就恼怒的骂道:“郭子仪,你他奶奶的捣什么乱啊?这好戏才开场,你等他们多劈死几个再出场啊?你这下可威风,老子他奶奶的没戏看了!”气极败坏的跺了跺脚,江鱼脸上突然摆出一副极其威严的黑漆漆的表情,双臂分开前面看热闹的赌客,大步走了出去,指着哥舒翰、安禄山、史思明三人大声骂道:“你们一个个的脑袋还要不要?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他奶奶的是长安!引军私斗,你们是要造反不成?” “你,你,你!”江鱼狠狠的指了指哥舒翰、安禄山、史思明三人,大声叫道:“怎么打起来的?要不要跟着老子去花营的大牢里面好好的询问询问?啊?!”江鱼摆出了李隆基直属的暴力组织的头目应有的面孔,口水四溅的大声咆哮道:“简直不像话,简直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啦!你们这样引军私斗,对得起皇上的信任么?对得起我们大唐百姓对你们这些兵痞的重望么?你们还如何保家卫国,还如何守护我大唐的边疆?” 江鱼一通怒骂让哥舒翰满脸赤红的低下头去,安禄山、史思明的脸上却露出了靠山在眼前自己不担忧的油润红光,无比谄媚的迎了上来。江鱼瞪了两人一眼,指着地上的伤员吼道:“看看这些战士,他们没有把性命丢在和突厥人、回鹘人、吐蕃人的战争中,反而因为你们的私斗而丧命负伤,你们对得起这些战士的父母么?想想看他们倚着门槛盼望自己儿子回家的老娘老父,想想看他们家里的娇妻幼子罢!” 哥舒翰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很是惭愧的朝江鱼一抱拳,低声道:“末将惭愧,还请这位大人。。。”哥舒翰看了一眼江鱼身上的紫袍金带,叹道:“恕罪,恕罪。本将自然会去兵部自请罪罚。” 一听哥舒翰要去兵部请罪,安禄山、史思明的脸色都变了。事情是他们挑起来的,哥舒翰去请罪了,他们还有好果子吃?安禄山急忙可怜兮兮的看着江鱼,江鱼瞪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亲自动手替地上那些负伤的战士打理起伤口。药瓶中的灵药是蓬莱岛的那群道人炼制的,几乎有起死回生的效力,就是修道人被法宝所伤的肉体都能治好,何况是这些凡兵造成的伤害?江鱼在以自己望月玄罡中充满了生机生气的乙木箭诀所化的灵气注入这些士兵的身体,他们一会儿功夫都呻吟着站了起来,哪里像是刚刚受到了致命伤的样子? 哥舒翰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那几个以为必死无疑的亲兵,惊讶的看着江鱼。江鱼点点头,重重的拍了拍哥舒翰的肩膀,大声说道:“哥舒将军,你是好汉。”江鱼心里说道:你是好汉不假,可是咱江鱼就是没办法和你们这些好汉对上眼,倒是安禄山,咱还和他有点交情。他继续说道:“这打架斗殴嘛,军营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