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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3页)
无原则地护短:“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只说与你们同行,可没答应要供你们驱使,他留不留下,不需要经过你同意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沿途的花销都是由我在承担。”他挑起一边的剑眉,“好歹也算半个金主,要不要多添一份钱,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我也没让你吃亏啊。”观亭月语气理所当然,“你不是一样得到了观家人线索的情报吗?当初找我帮忙的是你,定远侯不会以为,天底下有白打的零工吧。” …… 又开始了。 眼见两个人大有争到天黑入夜不罢休的架势,江流忙试着打圆场:“你们不要吵啦……” 燕山:“别多嘴。” 观亭月:“没你的事。” 江流:“……” 他作为当事人突然感到很没有面子。 观亭月最后盖棺定论:“江流的去留凭他自己决定,他作为观家子孙,若真想跟着一块儿上路,钱我可以替他掏。” 燕山听了,无情地冷嘲热讽道:“你替他掏?你有钱吗?” 她丝毫不以为忤,“我当然有了,看不起人啊。” 观亭月卖木头桩子四五年,积蓄肯定是有的,但以她的性格,八成离家时全留给观老太太养老了,自己身上能剩几个铜板都算万幸。 死要面子强出头。 他并未直言,却只是低声轻嘲了两句就不再搭理,“行,那随你的便。” 燕山抬脚往客栈里走,很快上了二楼的台阶,一直在同店家商谈的亲卫犹豫不决地挨上来:“公子,那小少年咱们还管吗?您看是要四间房,还是五间啊……” “管什么。”他面颊半侧不侧的,以余光盯着身后,“人家有钱,问她去。” 第23章 刚来观家的时候,燕山其实话…… 于是, 为了和燕山争个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输赢,江流就这般顺利地加入了队伍。 他原以为会大费一番功夫,说不定还得挨一顿狠揍, 不曾想竟在一场为了“谁睡了谁”的暗潮交锋中被匪夷所思地摁头留了下来, 颇有点渔翁得利的意思。 东躲西藏,追马车追了一整天, 暮色堪堪昏黑时,江流便抱着枕头睡着了。 观亭月给他掩好被衾,动作尽量轻地推门回房。 远离了市井的空旷郊野,连旅途歇脚的客店好似都与周遭的山景静得如出一辙。 这是几年来, 她头一次外出如此之久,隔窗望长空明月,心中忽就萌生了些许无处着落的亢奋。 想必今夜大概是不能好睡了。 突然间,对面有灯光亮起, 正不偏不倚地洒在眼前。 “公子, 常都尉的军报送来了,他发急信询问我们这一次北上的路线, 说是好提前安排人传信,以免延误。” “不是讲明了‘非紧急军情自行处理’的吗?他光长那么大的个头, 胆子比针眼还小。” 那人像是怕搅扰到其他住客,走到窗边打算关上,恰好猝不及防地与她双目相接触。 观亭月才发现对面住着的是燕山。 他五官逆光时棱角颇为分明, 隐约透着点胡人的血统, 似乎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挪开了视线,颔首拉上格子窗。 从屋内投射的光影来看,或许是在同亲卫交谈着什么。 燕山还是变了许多。 观亭月轻靠在墙边, 漫无边际地想着,他的表情明显生动了,甚至从言语和神态间偶尔会流露出几分刻薄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