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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至穹顶已无路,只好偏头日转西 (第2/5页)
不进,还有青川贵得吓人的药钱,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一分钱逼死英雄汉”的感觉了! 倒是一旁的花折梅毫无忧心,轻松说道:“下午吴伯会来看青川,我们可以找吴伯帮忙,找他借点银子不就行了?” 叶寒一听,直接否决,“吴伯本身就靠跑船赚点辛苦钱养家糊口勉强过日,哪有多余的银两借给我们?就算他有,我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要借给我们?就算借了,我们又拿什么还?” 叶寒一连抛出几个问题,问得花折梅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这家客栈位于闹市附近,即使冬季寒冷也是人潮涌动,耍把式的,跑江湖的,卖瓜果的,走货郎都在街上大声吆喝叫卖,吸引有人光顾。即使坐在楼上门窗紧闭,还是能听见闹事喧嚣和浓浓地生活味道。 自从花折梅上来“催钱”后,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那是一种被生活生生压弯了腰的压抑,让叶寒不得不看清现实,让青川也变得沉默不语,让花折梅也第一次尝到了“愁钱”的滋味。 午时将近,外面的人声鼎沸越盛,越发衬托出房间内如无人之地的安静,突然只听“啪“的一声在屋内响起,甚是响亮,然后就见花折梅拍落折扇在桌一下站起,昂首挺胸十分自信说道:“不就是缺几个钱吗,有什么大不了,至于这么愁眉苦脸的吗?既然钱不够,我们就在云州赚够了再走!我就不信偌大个云州城,寸寸繁华似锦,难道还没有你我的淘金之地?” 果然是不知人间烟火的大少爷,天真得不切实际,叶寒听后不由调侃道:“不知你是准备到哪淘金子去?是去闹市耍剑卖艺,还是一碗酒下肚飞檐走壁做梁上君子?” “我……”,花折梅又被问住,但这次他却坚持着,不肯死心,“反正我觉得我说的法子没错,你不信就算了。” 花折梅负气坐下不再说话,叶寒也发愁得沉默不语,青川瞧见,低眉想了想,然后开口与叶寒说道:“姐姐,花折梅说的话是有些太空太大,但我觉得他的方向却是对的!我们现在确实钱不多了,不如先在云州城住下,慢慢筹钱,等钱筹够了再上路也不迟。” “我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可若是留在云州城,我们首先住哪儿呀?总不能一直住客栈吧?如果按这种开销继续下去,不出几日我们就得上云州城街头要饭了。” 不喜叶寒脸上生愁,青川立即为之解愁,“吴伯下午不是要来看我吗?吴伯是土生土长的云州人,我们可以问下他哪儿的房价便宜,然后再做决定。” 听青川这么一说,叶寒细想一下点了点头,他们在云州城举目无亲,除了相识的吴伯外,他们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帮他们之人了。 吴伯是吃过午饭才来的,所以到客栈时也不过刚饷午不久。可能是刚从江上回来,吴伯的裤脚还沾着水渍,手上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专门拿来给青川补身体,叶寒推辞不下,好言感谢了好一阵。 向店家借了木盆放好鱼,叶寒给吴伯倒了杯热茶,然后把自己最近的窘迫以及方才三人讨论后的结果给吴伯说了一下,想听取下他云州城本地人的意见。 “吴伯,你说这样可行吗?” 一屋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吴伯,而吴伯听后除了拔摸下满脸的络腮胡子,就如同一座小山静坐在圆凳上,长气吸着旱烟,也不知他想着什么,弄得叶寒三人面面相觑。 一卷旱烟吸完,吴伯敲着烟锅抖下还未燃尽的烟灰,语重心长回道:“叶丫头,你们想听下我的意见,我定是知无不言,但是在回答之前,你得坦白跟我说句实话,”面由心生,吴伯老实所以也长了一张面善的脸,就好像一张镜子般能将他人藏着的心思照得一清二楚,看着叶寒三人心里莫名一阵心虚,“你们三人,真的是亲兄妹吗?” 果然,叶寒三人猝不及防被打得心慌不已,三双眼睛、六只眼珠子彼此之间慌乱交流着无形的信息,而见吴伯一副早已明镜在心的样子,叶寒也不好继续隐瞒下去,万分羞愧交了实底,“吴伯您既瞧出来来了,我也不好再瞒着你。确实,我们三人并不是亲兄妹。我和青川相识已久,不是姐弟胜似姐弟,只是不小心得罪了元州城内的恶人,实在过不下去才被迫离开家乡,来外地求生,而花折梅则是我们在半路上碰见的,因被家族所不容才远走他乡。我们想着山高水长路途遥远,又是同乡,所以便结伴而行一路有个扶持,但怕他人闲言碎语,这才以亲兄妹的名义好方便一起上路。” 无论恶意还是好意,说谎骗人终究是不对,尤其对方还是一颗真心对自己之人,叶寒站起身来向吴伯低头一拜道着歉,见状,青川和花折梅也连忙起身道歉,向吴伯深深作了一揖。 吴伯心善,见叶寒三人诚心向自己道着歉,连忙起身去扶起,然后长叹一声,“罢了!我也只是一时怀疑,本也无意探知你们三人之事,只是我年长你们几十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提醒你们一句,男女有别,哪有这么大的亲兄妹还同住一屋的道理。” 之前为省钱她只要一间房间,没考虑到在外的世俗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