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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第2/3页)
”。 看得我挺起胸脯,将这个眼神当做斥责,骨子里就想抗争。 总之,就算打不过,也不能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白端倏然笑了,忍俊不禁的模样就像山涧甘甜的清泉,他微微俯下身,额头相抵,鼻息相对,言语中充满着无奈:“你这般秀色可餐,怎容我不动如山……” “哈?”我瞬息领悟他的意图,牙齿打颤道:“怎么?你还想吃人?” 就算凤血种脉真的遭人惦记,也不必吃人吧。 我为难的表情令他嘴角上扬,在破晓的光中是别样的好看。 明明是岁寒的天,却好像万物都随之苏醒了。 心口温暖,我唤道:“公子……” “我在。” “公子。” “我在。” “你说你把苏涔弄哪儿去了?”看了一圈,还真没找到苏涔。 白端目光淡如云烟,气定神闲的胡诌:“他自己跟丢的。” 嚯,被我打晕的人,没有半天都缓不过来,你跟我说他是自己跑的? “坦白从宽啊,公子。”我威胁似的拿思尔剑比划。 “嗯哼。”白端继续气定神闲的拽绳子,从翻涌的云潮中拉出半死不活的苏涔。 “白端你丫的,拿堂堂东夷天君钓鱼呢!”我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跑过去,好在,苏涔还有气。 白端眯了眯眼:“这都没死,算他命大。走吧,如姑娘还等在城北。” 等太阳完全跳出地平线,我和白端走到城北的废墟。 正如白端所言,师姐和肖错早就等在那儿,师姐还是清丽动人的好模样,只是肖错耷拉着半边空袖子,由师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在瞧见我和白端携手走出来的那一刻,师姐眼窝有了潮湿,带着仿佛等了很久的燕子终于归巢的欣慰:“你们……一起回来了。” “回来就好。”肖错苍白的脸也有了血色,就算断了一只手,站姿仍如青柏似的笔挺端正。 等看清白端驮着的苏涔,师姐抬手就是一掌:“要不是他,阿错的手也不会被海兽咬断!” 我慌忙挡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对,他不是人,他就是头牲口,连我都唾弃他。”扬手给苏涔一耳光,动作稳准狠。 师姐眉头一挑,让我把话说完。 “师姐消消气,要是把他杀了,海兽就真没人管了,到时候更会作乱。我知道肖将军的手是苏涔伤的,我代他赔血道歉,保准你们身体倍儿棒,能恩爱百年。”抬起思尔剑朝指尖比划着,心里都在骂自己多管闲事,但还是忍痛割了血给肖错。 凤血种脉到底是世间追求的良药,肖错服下的片刻脸色就好些了。 效果之神奇渐渐冲淡心里的委屈,仔细想了想,原本凤血种脉也没立竿见影的奇效,好像是随着功法的增强而显露的,更何况这次因祸得福,不但融合了两个转世之身,而且功法突破了第九重,达到了“晗光入体,影随心动”。 也就是“身不缚影”的归元期。 正感念归元期带来的无穷力量,初拂丢下马车朝我跑来:“滕少哎!” 我敞开怀抱,等他撞进来,不得不说,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好。 没想到初拂拐了个弯,将昏迷的苏涔摸了个遍:“传说中东夷天君……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滕少,借我玩玩呗。” 我打断他意欲往下的爪子:“玩什么玩,他有的你也有,玩自己的去。” 这厮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弄得师姐和白端憋着笑,连肖错都抖动肩膀,生怕细枝末节的笑意被我误会,初拂这般无理,传到旁人耳朵,别说是我教的。 “滕少今天玩矜持?矜持好啊,免得都说你孟浪。你看你,要早有这个觉悟,营中也不会传你“夜御十三郎”了。”初拂笑颜如花,像是没看见我一张脸……黑成碳。 白端身体募地一僵。 初拂拎起苏涔边走边嘀咕:“说什么浑话,谁想玩他的,你想玩你玩啊,又不是没玩过,当年咱们一起在河里洗澡,你还和梨落公子……唉,不提了,人死如灯灭,做的事也就不认账了,改明儿给公子烧点纸钱,状告你喜新厌旧!” 我听初拂絮絮叨叨走远,脖颈都感到发凉,抬头就撞上白端凉得有些微妙的神色,仿佛半天才理解初拂的话,只反复提了两个字出来:“洗澡?” 我看着白端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