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纵横:鬼谷子的局(1-14册)_第069章| 张仪舍脸投义兄 苏秦计羞结拜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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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9章| 张仪舍脸投义兄 苏秦计羞结拜人 (第4/11页)



    “有有有。”张仪从袖中摸出名帖,递上。

    门人看过,抱拳:“请先生稍候,待小人禀报主公,再来相迎。”

    门人进去,一刻钟后走出,对张仪打一揖,将名帖递还,揖道:“主公昨夜进宫,一宵未归,请先生改日再来。”

    “哦,进宫去了?”张仪自语一声,接过名帖,沿来路走回。

    次日张仪再去相府,递上拜帖,门人看也没看,递还拜帖,揖礼:“张先生,相国还没回来呢,请先生改日再来。”

    “相国哪儿去了?”张仪问道。

    “不瞒先生,”那门人走近一步,压低声,“听说是陪君上前往鹿苑行猎去了。”

    “几时回来?”张仪显得急了。

    门人摇头:“这就说不准了。陪君上行猎,少说也得三日五日。”

    苏秦不在府中,再急也是白搭。张仪连叹数声,悻悻然踏上归路。

    如是七日,香女悄道:“夫君,只剩一枚布币了!”

    张仪吸进一口气,咬紧嘴唇。

    “怎么也不见贾兄了呢?”香女皱眉,“要不,你打听一下他,只要找到他,让他救个眼前急。”

    话音落处,店家敲门,兴冲冲道:“张子,好消息,相国大人回府了!”

    “你怎么晓得?”张仪问道。

    “嗨,在下替张子着急呢。今儿一大早,在下就到相府门前打听,刚好遇到相府家宰袁大人从外面回来,在下拦住他,问相国大人回来没,袁大人说昨夜回来了。到府上已快后半夜,这辰光还没起榻呢。”

    张仪大喜,紧忙穿戴妥当,疾步而去。

    张仪与相府的几个门人已经混熟了,半开玩笑道:“听说你家相国还没起榻,你看看这辰光起来否?”

    门人却脸色沉起,朗声应道:“张子不可无礼,我家相国雄鸡一鸣时就已起榻了!”

    张仪赔笑:“起榻就好。”递上拜帖,“请将此帖呈交你家相爷!”

    门人接过,揖礼:“先生稍候,小人这就禀报。”转身进去。

    足足过有一个时辰,门人方才跑着出来,对张仪喘气揖道:“先??先生久??久等了,实在对??对不住。”

    张仪心里窝火,却也不便发作,淡淡说道:“引路吧!”

    “不??不可,”门人喘会儿气,揖道,“主公正在会客,是韩国使臣,正在商议重大国事。在下禀过,主公收下拜帖,约先生明日辰时再来!”

    “什么大事?”张仪怒从心起,厉声喝道,“你这就去报苏秦,就说是我张仪到访,让他出门迎接!”

    门人再揖:“小人不敢。小人恳求先生这先回去,明日复来。”说着双手呈上一只牌子,“这是报牌,明日辰时,先生带上此牌,就无须禀报了。”

    张仪连跺几脚,却也徒唤奈何,接过报牌,恨恨地回去。

    其实,这些日来,苏秦既未接待韩使,也未陪赵侯去鹿苑行猎,而是天天坐在听雨轩里,听贾舍人讲述楚国政治及张仪在楚的故事,这辰光舍人讲的是昭阳如何设计陷害张仪,听得苏秦两眼发直。

    贾舍人讲完,端茶润口。

    苏秦将和氏璧一事的细节从头至尾回想一遍,思虑有顷,凝眉问道:“纵观此陷,大处虽有疏漏,细节上却是一气呵成,并无破绽。听闻昭阳是个粗人,何能想得如此细微?”

    “是陈轸设的局。”舍人小啜一口,缓缓说道,“陈轸受秦公委派,已在楚地蹲守两年有余。逐走张仪是他的诸多功劳之一。”

    “唉,”苏秦轻叹,“列国君主,唯有秦公是个大才。有雄图远略不说,还能知人善任,谋事有条不紊。此人若进鬼谷,得受先生指引,天下昌平或指日可待。”

    舍人抱拳:“苏子动辄想到天下昌平,实令在下敬佩。”

    “贾兄这是不了解在下,”苏秦苦笑一声,“在从咸阳回蹿的路上,在下并没这么想。在轩里的破草棚里拿锥子刺股之时,在下也没有这么想。”

    “那时苏子所想何事?”

    “回蹿路上,在下所想的只是自己。想的是,在下说秦为何挫败。锥刺股时,在下所想的是如何遏止秦势,成就此生辉煌。”

    “苏子又是何时以天下为念的?”

    苏秦想起琴师,想起他的绝唱,黯然神伤,垂头默哀一阵,几乎是由喉咙里挤出一句:“是听了一个人的琴声。”顿有许久,又蹦出一句,“他弹得真好,堪称天下第一琴。”

    贾舍人正想听下文,苏秦却转过话头,抱拳道:“不说这个了。听闻与张仪一道的还有一位姑娘,她是何人?”

    “是他夫人。”舍人应道,“此女是吴国前大夫公孙雄的后人,其父公孙蛭为雪先祖之仇,自创公孙剑法,与越王无疆决剑,同归于尽。”

    “她叫什么名字?”

    “叫公孙燕,因天生体香,小名香女。香女聪明伶俐,剑艺超群,且心地良善,是个好夫人,更是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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