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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2页)
二则是像殷之衡这样,负责开辟寻找案源,社交能力极佳,但一般不负责案件后续。 渡衡律所就是周渡与殷之衡五年前一同创办的。 周渡把搭在肩上的手拂开,冷冷对殷之衡道:“你很闲吗?” 殷之衡笑眯眯道:“周par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梁远洋也觉得今天老板心情似乎格外不好,周par往常也骂人,但往往是犯了重大错误、危害到客户的利益才会这么犀利。 梁远洋说:“是我不好。” 他解释了一遍。 “又是一个富婆吗?让咱们小梁甘愿挨骂,她给了你多少好处?” “没有没有!” “那就是长的格外漂亮?能比宋薇澜还好看?”宋薇澜就是那个大明星。 梁远洋的耳根红了,悔不当初。 殷之衡挑眉:“成吧,有钱不赚王八蛋,让我看看。” 梁远洋连忙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他。 周渡抽出桌上的卷宗,知道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他闭了闭眼,对殷之衡说:“滚出去看。” 殷之衡笑嘻嘻,拿着手上的资料往外走:“哟,老公家暴,真惨啧啧……名字挺特别的,这姓氏很少见吧?覃樱……” “你说什么!”办公桌前的周渡猛然抬眸,目光如鹰隼,死死盯着殷之衡,一字一句顿地问,“你刚刚说,想离婚的当事人叫什么?” “覃樱啊。” “给我!” 殷之衡递过去,眼见处变不惊的周渡脸色恐怖地盯着那几页薄薄的纸,脸色越来越难看,活像要吃人。 这一刻殷之衡忍不住想,就算法院宣告周渡破产,以这个男人的淡漠程度,他脸色也不至于这样吧? 第4章 (这两个人欠她的,也该还了) 覃樱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招呼她道:“吃饭了,去了哪里,今天不是周末吗?” 覃樱说:“公司有点事,临时让我过去。” 墨镜和帽子都被她收了起来,母亲不疑有他,絮絮叨叨宽慰她:“你才回国,一切刚起步,是会辛苦些,来尝尝这个汤,妈特意为你做的。” 孙雅秀做了个番茄炒蛋,一个糖醋排骨,还炖了个骨头汤。 骨头汤炖得又浓又香,一闻就知道费了不少心思。 覃樱埋头喝汤,孙雅秀说:“今天看到楼下超市在招募收银人员,反正妈闲着也没事,明天想去试试,这年头有个工作挺好的,打发时间。” 覃樱睫毛颤了颤,抬眸看孙雅秀。 孙雅秀今年四十八岁,在二十三岁时生下覃樱。年轻时她是个有名的模特,气质样貌绝佳,覃樱的钢琴启蒙就是这个优雅的女人一手教导。 覃樱记忆里,孙雅秀高贵动人,嘴角的笑容弧度都温婉得恰到好处。她说着一口吴侬软语,衣橱里永远有剪裁得体的旗袍,漂亮的高跟鞋。父亲爱她重她,她活成天底下女人都想要的模样。 然而,优渥的生活远去,眼前的母亲眼角带上纹路,岁月残忍无情把她鬓发染上几缕银丝,她围着围裙,脸颊微微凹陷下去,像天下所有操劳又普通的母亲一样,和女儿说着哪里的菜新鲜又便宜,还说要出去找一份工作。 覃樱眼睛有点儿酸,如果爸爸还活着…… “妈,你身体还没好,歇歇吧。” “你这孩子!早好了,别担心妈,一天到晚躺着坐着也难受。” 覃樱笑了笑:“嗯。” 她没有再阻止孙雅秀,六年前孙雅秀从高楼一坠而下,幸好下面树缓冲阻挡,孙雅秀留下一条命,却成为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覃樱辍学带着母亲出国逃债,边打工边给孙雅秀治病,从英国辗转到法国,或许是感知女儿辛苦,孙雅秀奇迹般地在去年醒了过来。 他们今年夏初回到令人想想就热泪盈眶的故土。 谁也没再提当年的事,孙雅秀闲下来就给女儿物色对象。覃樱知道她在慢慢走出过去,心里很高兴。 也因此,她并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再次回去找了周渡,卷入过往的漩涡。 吃完饭,覃樱主动把碗洗了。 回到房间,覃樱拿出床底藏起来的资料翻阅,照片上全是同一个女人——关夜雪。 覃樱是为她从法国回来的。 不久前,覃樱接到一个电话,是关夜雪打过来的,电话另一头的关夜雪又哭又笑,明显精神不太正常。 覃樱什么也没能问出来,就听到那边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电话被人掐断,她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