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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兼之仪表堂堂气度非凡,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一身玄衣,胸前一只金线独角兽纹,袖口绑带一丝不苟,高高的古铜冠巍峨伟岸,步履极稳,行走间有肃然正气。 正是景行宗宗主,鉴古尊景昭。 景昭道:“你可知罪?” 乌剑掌门:“我……我没有……” 景昭:“那么,你方才所使分肢诡术又是何解?” “那……那只是急救之计。” 景昭面色冷峻,目光锁着他。 乌剑掌门斗胆看他一眼,吓得抖成筛子。 景昭漠然道:“景桢。” 景桢是方才主阵的北位行者,属景氏木字辈弟子,他应声出列,捡了乌剑宗主的残肢,抛到乌剑掌门眼前道:“乌剑宗使剑,灵力阳刚,何时多了这么一招借肢脱壳阴诡的术法了?” 两相对比,乌剑掌门皮肤黝黑,那只手却白净,显然不是一副身体的。 乌剑掌门还想狡辩。 景桢提起他左手,厉声道:“要卸下你的这只手对比吗?还不认罪!” 乌剑掌门被景桢斥得浑身一抖,这才万念俱灰,脸上现出绝望之色,最后竟是双腿下跪,哭道:“那只确实不是我的手!我错了!我也是没办法!饶了我罢!” 景桢冷着脸肃立回位,景昭缓步上前,离乌剑掌门几步站定,严肃道:“从实道来。” 乌剑掌门痛哭流涕道:“我乌剑剑法有十层,我们连着三代门人练到第八层就练不上去了,眼看几代人都在元婴期止步不前,我……我再不进阶,眼看也要走到尽头,就要油尽灯枯了!我不甘心啊。” 景昭斥道:“不甘心便能滥用诡术,害人性命?”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左右都是死。” “那便到戒妄山活受罪吧。” 乌剑掌门一听戒妄山,吓得面如死灰,连声惨叫:“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了!戒妄山进去就废半条命!我家有老母,孙儿才出生,一众弟子还未能主事,你若把我关了,我乌剑仙术就要失传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伤天害理,自作自受。”景昭重重地丢下一句话,转身道:“收了罢。” 四位布阵行者得令收阵,景桢将乌剑掌门缚了。 那乌剑掌门自听到戒妄山时已吓得四肢瘫软,屎尿失禁,只得被景桢与另一位行者两边架起拖走了,一代掌门落得如此下场,十分难看了。 直到此时,方才阵中受伤的那位行者,才收了剑,闷哼了一声,他旁边的同伴连忙扶住他道:“景椿,你怎么样了?” 景昭也走上前,在他伤处点了一个止血符,拍了拍他肩膀道:“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