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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1/3页)
好冻。一瞬间全身就起了层鸡皮,然后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但是还是要做出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不能让鬼见愁逮着话说。 我们站着那里,挺着身子,而血液开始慢慢地停止了流动,皮肤一点一点地变成冰块。而该死的鬼见愁不怕我们在严寒下变成个冰棍,反而从房间里拿了一杯热茶喝了几口。 “嗯,味道不错。就是太热了点。” 然后啪地一下子吐在地上,雪地上一下子留下一条深深地茶渣痕子。 知道那种光着身子,然后雪一片一片地落在身上的感觉么?像针扎一样的痛楚,或者我们过不了多久连痛楚地感觉不到了。 该死的,这简直叫做合理谋杀。 “医学家说过,人体在十度以下时,就会被冻伤, 人就会有寒颤,四肢发凉,皮肤苍白或青紫。体温下降时,全身麻木,四肢无力,嗜睡,神志不清进而昏迷。如果在零度下的话,就会产生三级冻伤,伤势深达皮下组织。早期红肿并有大水泡,皮肤由苍白变成蓝黑色,知觉消失,组织呈干性坏死。但是,这些对于一般人而言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零下十几度么?” 鬼见愁说完就把衣服一扒,丢在地上,然后光着身子,从边一抱起一根木头,然后叫嚎着迎着风冲进雪里。 那是一根一米长,十五公分粗的圆木,上面布满了冰渣子和积雪,大约有四十多公斤,木头湿湿地,沉甸甸地,放在肩头冷冷冰冰的。圆木压挤着肩头又痛又冷。 “呜啊!” 我们一人扛着一根圆木叫吼冲向风中,迎面的雪打在脸上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 一公里后,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而脚步却异样的沉重起来,圆木压在已经有老茧的双肩上压得生痛起来,抿着嘴,不用嘴去呼吸。而这时鬼见愁早就把我们抛得老远了,我都怀疑这丫是不是人变的了。 真他的丫的变态。这是我们对他的评价,但是想到自个儿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变态,于是乎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 实力的后背总是不为人知的苦难。 “扑腾!” 一个人跌倒了。 又是一个人跌倒了。 没有人去拉,没有人去扶持。因为今天你让你的战友在训练帮你一把,难道明天你要让他去为你挡子弹么? 可以跌倒,但一定要自己站起来。 “操!” 教士嘴里骂了一句后,一下子跌在雪地上,带着热气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溅起了一片,抬起头时,满嘴已是雪。 我在教士的身边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孟光也跟了上来,在前面的务二实见到我们没有上来,便又倒了回来。 “靠,你怎么回来了?”教士说道。 “老子看你怎么爬不起啊。”务二实说道。 “我太热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教士晃晃荡荡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孟光问道。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教士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会说笑话了? “不行,我们就帮你吧。”我说道。 “还是算了吧,总不可以在战场上让你们永远背着我吧。” “如果怕连累我们的话,在战场上我一定给你准备个光荣弹。哈哈。” “操,光荣弹。做梦去吧。” 教士扛起圆木慢慢地跑了起来,我们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领跑者的压力永远大过于跟随者。 一个五公里下来,回到房间里还感觉就像到夏天一样的,很热,但是我们不敢就那样光着身子,把衣服穿上后,不一会儿,身子回到正常温度后,舒服呆了,但是这时不少人开始出头热,鼻塞的感觉了。而炊事班早就准备好了一锅中药在等我们了。 不知道那里面加了些什么进去,喝过一大碗的中药后,身子马上热了起来。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加了春药在里面,不然我们喝下去的反应就是热呢。但是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除了热以外别的就没有了,更不要说有什么欲望之类的。 这时鬼见愁又开始折腾我们了,双人组,引体向上,哑铃,仰卧起坐,举重等等,反正就是让我们不停地剧烈运动,每个人都搞得热汗淋淋的。说起也怪,这样一折腾后,我们反而觉得轻快了许多,之前的各种感冒阴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扛着圆木,跑个十公里后,喝下一大碗中药,然后折腾身汗。一段时间下来,居然没有人一个人感冒过。 一行人怎么扛着一根重达二百公斤的圆木跑呢?首先他们必须要有默契,一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