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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4/4页)
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方文秀没看他却正经八百的回他:“不客气。” 半天后王震又转过来对方文秀:“我也跟你说一句话。” 方文秀看着他,王震指着她的脸说:“就是这种表情。”他很惋惜的说:“你就是太正经了,魏恒他就是大俗人,他喜欢那种,”他边说边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葫芦的样子:“他喜欢的是那种女人,要娇嗔,美丽,充分激发他大男人欲望的那种女人?” 方文秀楞楞的看着他,他也楞楞的看着方文秀,然后问她:“你明白吗?” 方文秀正经的点点头:“明白!”然后她不太自然的转过身说:“就像你克服不了你心里的障碍一样,我也是,我从小就是接受守中的教育,从行走坐立要端正有度,改不了,就是勉强改也会落一个东施效颦下场,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王震挫败的放下手,然后想想她说的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对她又升起了一股同情,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本是安慰她一下,谁知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魏恒看见了,本来出去转了一圈心气已经平和的,结果看见王震的那只手忽然又有些说不清楚的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他最近总是这样,一会觉得海阔天空,世界大好,一会又觉得世界很操蛋处处跟他作对,总是不让他好过,就跟更年期妇女一样,心情老是阴晴不定。 ☆、第三十二章 二零一一年的春节临近,这一年方文秀心绪整年不佳,仿若时间过的极其缓慢,但是一晃神似乎一年又这么过去了。 魏恒在下半年忽然在海南收购了一家酒店,重新翻修,审批,这些方文秀全都不知道,等方文秀知道的时候,酒店已经重新装修挂牌营业,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标志着,魏恒的手脚开始往其他行业里延伸,他的心很大,同时也在脱离一些束缚。 休假前方文秀和孙老头私下里见了一面,茶座里,孙老头给方文秀亲自斟上一杯茶,问她:“最近可好?” 说实在的方文秀自我感觉实在是不好,但烦恼皆来源于她自身,她是从不抱怨的,于是她也没说自己好或者不好,只是坐在那里,幽幽的看着茶杯。 这么多年过去了,方文秀犹记得当初她从孙老那里得到的第一杯茶,那时候的她心境多么清明,局势了然于胸,所有事情都得心应手,只是到了今天她却把自己陷入了局里。 “文秀?”孙老在那边叫了一句,方文秀乍然抬头。 孙老皱着眉头露出忧心的神色,孙老今天能约她出来是关爱她,当年她初入社会的时候三个给她最大帮助的老人至今依然不离不弃,她方文秀其实何德何能,她停了一下忽然开口说了一句文不对题的话:“是我太执着了。” 孙老这才释然一笑:“可是后悔了?” 方文秀看着面前的茶杯又是停顿片刻,她说话做事节奏向来不快,片刻后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后说:“谈不上,可我不应该太执着而超之过急,走错了一步,不应该那么快的在魏家登堂入室。” 孙老说:“去不去魏家你也有别的理由,也不能说你就错了。” 方文秀说:“孔子早就说过,世间一切事都是唯心而已,我没做到,我有了私心,所以错就是错了。” “嗯。”孙老点头:“先不说这个,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说说魏恒。” 方文秀又是沉默片刻,才说:“他缺就缺在明白的道理太少,世间的的规律所谓就是物极必反,盛极而衰,现在他是找到了路,但是却看不明白路的尽头是什么,他最缺的是做人做事的根基,情况其实不太好。” 孙老端起茶杯来喝茶,然后看了一眼方文秀问她:“如今这种局面,你可是还想帮他?” 说到这里方文秀倒是坦然了许多,她笑笑说:“诸葛亮后来六出祁山,最后劳而无功,以他的智慧怎会不知道结局,他的作为为世人说明了一个做人的道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我们为人应该有的气节,不问结果但求无愧于心。” “好!”孙老说:“本来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些话要对你说的,但你有这种想法,我也不需要说些什么了,只是有一点还是要提醒你,当你爱你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希望他的路能走的顺利一些,少遇到一些坎坷,但是你不要忘记人的所有作为成败,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自作自受,你也不必太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