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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5/5页)
“你不会强迫我,不是吗?”她又问,试图平复自己的慌乱。 “我需要强迫你吗?”他低喃地问,不打算克制自己渴望拥有她的冲动。有多久了呢?在她而言也许只有四个月,但在他而言却是得再加上六年时光;他一直在等她接受他,而她也接受了不是吗? 他不满意情况一直介于亲密朋友间打转。方筝向来少有女性的柔媚与自觉,允许他的抱搂亲吻,代表她承认两人之间是有情感的,但止于此之后,她便没有更多的自觉了也似乎觉得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误导她了吗?还是他太忙,太纵容她心中只占一半心思来容下他? 有开始就永远不会太迟,方筝可以忙碌、可以永远没有柔媚的女性自觉,但她心中一定要有他,完完全全地将他摆在第一位! 欲望来得突然,倒不如说他的耐心被家人耗光了;而他想要她,就是这样。她该是他的。 他抱起她,踢开她休弦的门,阒黑的眼没一刻离开过她。 “我不认为现在上床是好主意,我”她紧张得快语无伦次了,双手死抓着领口,不知所措地看他赤裸裸的情欲在眼中流窜。 他轻放下她,让他背贴在柔软床榻上。没有饿虎扑羊的狂暴;没有立即的欺压,他只是坐在床沿,抚着她难得绯红的脸蛋。 “如果我让你觉得像色狼,请你原谅我已六年不曾尝过与女人交欢的滋味。” 是吗?六年?她紧紧闭上眼。 为什么他所指的时间,每件事的转变都一定是“六年?”每一次的提起都像被施恩似的,让她的心复加沉重。这辈子有还清他的一天吗?她还必须为每一次的“六年”感动几次? “你不公平!也许你爱了我六年、为我牺牲良多,但我都不知道,不要每次都拿这个来让我无措。你知道我已经觉得作牛作马都还不清了吗?” “我不是在给你压力,何况你的情感已归属我之后。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告诉你我的忠实,一如你的清白一般不容亵渎。方筝,对你对我而言,这才是该坦诚的;你的过往,我的过往,独立的个体所呈现对情感的忠实。” 方筝半坐起来:“你没给我准备的时间,我没法子这么轻率与人裸裎相对,我没有心理” 他打断她:“你爱我吗?” 突兀的问话让她愕住不已。爱?他们之间已进展到最深的那一步了吗? 不,她不知道:“别问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太快了,别拿你的六年来压我,我认识你才四个月,正常人交往至少要一年以上,我不认为” “我不接受拒绝。”他狂吻住她。 男人野蛮起来都是堵住女人的嘴再上下其手吗? 方筝直觉地伸手抵住他胸膛。她可以给他过肩摔的、她可以呼救、可以按下保全钮让一卡车保全人员前来,可是她被他撩起的火热,已让大脑丧失指挥的功能。 也许她尚未深爱上他,但她的身体并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这个认知令方筝讶然不已。 难道她对男女之间的欲望也存着好奇吗?她迷惑了。任由他脱下她的上衣,他的挣扎全部停止,混沌地看着他邪恶的挑情。 风御骋因她的静止而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喃:“来吧!看看你对我的情感能深到什么地步,如果你不试,又怎么知道你的身体愿不愿意让我占有?我纺,只要过程中你发现自己并不喜爱,我可以立即停止。” 方筝迟疑地看他,轻声道:“我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幻想。” “那么,允许我来教你。”他完全退开,让他们之间有半米的距离,双手亦没有再碰她,面对着面,他等待她的应允或驱逐;虽然在方筝看来比较像伺机而动。 好吧,有何不可呢? 就让这一夜来让她肯定自己爱不爱他了,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不是吗? “我必须先警告你,我的身材不会太令人满意。” “等我检查过再下定论如何?” 他淡淡一笑,一把拉她入怀,初时稍歇的狂热烧得比刚才更狂烈,方筝终于是他的了 感觉并不糟,方筝必须承认。如果她不是个花痴,就想必对他有更深的情爱存在吧!否则不会轻易瘫软在他怀中。 性是爱的完成吗?还是性是爱的证明? 明天过后,她得想一想才是此刻的燃烧灼烫,不容许她有思考的空间。 她想,她可能会喜欢上这种刺激的运动,如果下次的疼痛可以少一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