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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3/4页)
到懒得说服那些臭石头,而方筝的父亲与叔父都是火爆浪子型,当然怨就结得多了。 也之所以这一代的方氏子女都有绝佳的防身能力,以防被暗杀。 往者已矣,来者犹可追。 看,她方筝现在多么与世无争,多么温和不入世呀! 方筝好奇地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些?” 他笑:“你知道我等待你六年了吗?” 她瞪大眼。六年? “我确定我们没见过。不过我倒是相信你的出现对我没有恶意。” “不,我们见过,而且是“相亲”的方式。” “相亲?除了拙拙的学生毕业照之外,我想我没有什么照片可资外流,并且给你“相”中吧?” 他并没有打算回答,看了看手表:“你得回去开会了。后天见。” 后天?他又怎知道她有会要开? 忙愣之余,教他轻吻了下。迷惘的感觉,不舒服地兜上心头,怎么也甩不开。 “蝶起,你认为是怎样的男人会爱上我。” 三更半夜,辗转难眠,破天荒睡不着的方筝直接打电话去騒扰她眼中的智多星罗蝶起。 那头,罗蝶起用她被吵醒的低哑声音道:“怎么样的男人并不是重点。只要他是以让你的心产生波涛。”她又问:“这男人如何?” “神秘、诡异。” “大概也令你好奇吧?只要是令你好奇的,那八成跑不掉了,否则任他奇诡万分,神秘透底,又哪能令你的眼皮动上一动呢?” “对。”方筝点头应着:“可是怎么说呢?那感觉很难形容,我会喜欢这个男人,但讨厌摸不透的感觉。” “那就去问他所有你想知道的事呀,这种事不必我提醒你也会做。问一些我能回答的如何?例如吻啦、心情啦。” “草率、凌乱,没法子诉诸言语。” “那就去弄清楚呀!” “我知道,我也会去做。也许,打电话给你,只想肯定一下心情而已吧!即使我已知道该怎么做。” 挂电话之前,罗蝶起像是下预言:“方筝,我相信风御骋是你的真命天子。” “你有他的资料!?”而想必是来自孟家。那也就是说风御骋来自黑道的背景! 罗蝶起只是浅笑,挂了电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方筝挂回电话,注定今夜不得安眠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他的气势就是在黑道打滚的人才会有的,她的心中早已明白了几分,当然也不是顶介意;只是,这之间,必然有什么脉络相连,串成今天他的出现。如果说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可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为她千里迢迢而来? 太自恋了,她不以为然。 实在是习惯了女人的爱慕,对于来势汹汹的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去猜测其心思。也真是奇怪了,她这种中性女子,也会有魅力让男人来拜倒吗? 风御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如果他存心占领她的所有注意力与思维在今夜,他办到了。 月夜沁凉的风,拂面而来的,可是阵阵若有所待的期盼? 嗤笑了几声,对星月独酌,想起两个月前在俱乐部说过的话 春天,是发情的季节 她怕是遭报了呀! 方筝并不认为风御骋有神出鬼没的本事,当然更不可能神机妙算出她每日行程的落脚处。 今日是星期天,犹记得星期五那日,他走出包厢时说“后天见”也就是今天;她每周唯一可以赖床的日子。但今天她没有贪睡的心情,更不否认自己在期待他可能会出场的方式。 未曾涉足过爱情领域的她,也许不明白爱情本身该有的步骤,以及合理的进行方式;或是将涉未涉时的迷惘踌躇,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些她都是不明白,也不甚深刻。 可是,一旦可能与她命中有交集的男人出现时,她会乐于去接受,进而体会种种未曾在生命中领略过的事。 性格中所存在的明快俐落特质,让她向来不退缩、不回避;即使是一场恋爱。 不管风御骋行迹有多么诡异,身分有多么神密,但大前提是,他不会伤害她。他对她而言是善意的,当然,如蝶起所暗示的,这人大概是黑道出身会令她有些困扰。也许世界上当真有些派系是以暴制暴、打抱不平的,但在她正义的天平上,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