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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4/5页)
来你们怎么分手的?”他旁若无人地问。 梁千絮看他一眼,突然不说话。 “说啊!”“你一定会笑。”她太了解他了。 “不会,我纺。” “真的?”她很怀疑。 “我以赵义的荣誉感纺。”他庄严地举起一只手。 梁千絮顿了一顿“因为我的跆拳道学得比他好。” “你把他痛打一顿,逼他分手不成?”安可仰一时无法参透其中妙义。 “他以前在学校的功课就比我差,实习成绩不高,当住院医生的表现也比我逊色。后来我们两个开始交往,他硬是拖着我去学了跆拳道,美其名是在繁重的医院工作之余培养一项健体防身的嗜好,其实是认定他在运动方面的表现会比我好;没想到练了几个月之后,我比他更早晋级,他拉不下脸,终于决定跟我分手,所以我也懒得再练下去。”她一口气说完。 全场四个男人与一名昏倒的伤兵都作声不得。 “你、敢、笑!”她抢在他有任何动作前先恫吓。 他不能笑。因为她就躲在他背后,所以他若习惯性地转过身去,等于让她看个一目了然。 安可仰重重沉下头,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后颈。深呼吸,再深呼吸。 五分钟之后,他终于一脸平常地抬起头。 “谁想笑来着?” 其它几个人都万分佩服他的自我控制能力。 “喂!你们两个到底想要怎样?”阿巴扬涨红了脸。 安可仰再深呼吸一下,才有办法将注意力转回他们身上。 “我们只是借个光而已,先动手的似乎是阁下。” “这”阿巴扬语塞。“你算男人的话,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后!” 其它人的眼直觉落在那个畏首畏尾的“巾帼英雌”身上,明明就是她躲在安可仰背后。阿巴扬的脸孔又涨大一倍。 “他说的也有道理,你站到前面去,不用照顾我没关系。”梁千絮连忙道,生怕他又把自己推上前当靶心。 阿巴扬狂吼一声,挥舞着一柄铲子冲上前。 准头差太多,安可仰往后退一步,再往旁移一格,马上避过来。阿巴扬怒吼第二声,扔开铲子,整个人扑过来,要起蛮来硬打。 安可仰被他拦腰抱个结实,背心冲撞上山壁。 一见出袭获效,另外两个同伴精神一振,发声喊,一起围攻而上。其中一人跑到一半,转了个势子,去抓躲在石坛后不知忙些什么的梁千絮。 “啊。”她脑后的短发被扯住,硬揪到前面来。 “吱吱吱--”一抹黄褐色的猴影儿飞快闪过,遁入某一条信道里。 “她放走了猴子!”阿巴扬分心大叫。 安可仰一脚踹顶他的胃,阿巴扬的呼吼变成闷嚷,软软瘫在地上。 “好痛放开我!”梁千絮痛得几乎流泪。如何解除头奋箝制的这招她还没学过。 梁千絮被箝制者甩到安可仰前方,她的一小绺发硬生生给拔下来。梁千絮轻叫一声,方才“几乎”的泪现在已直接汩出来。 安可仰避开两记拳头,抢到她身旁,将她扶起来。 “没事吧?”他低声问,拨开头发检查她的伤势。 “很痛”她抽抽噎噎的。 安可仰轻抚她的头发,该死!他竟然有一点点点点的怜惜了。 “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他面无表情地将她塞到一处石壁前。 赵义这时也醒过来了。 “我的头可恶那个女人暗算我。”赵义伸手摸了摸肿起来的额头。 三个同伴马上围过去查看,其中一个黑脸的男人低声商议。 “阿巴扬,我看那个姓安的不太好搞,光是闪来闪去我们就打不到他了!还有那个女人看起来也能使上两招的样子,不如我们跟他们谈谈条件?” “呸!”赵义啐道。“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满满一箱的黄金,你想白白分他们吗?” “不然你想怎样,杀了他们不成?”阿巴扬挑衅他。 赵义顿时愣住,另外两个人摇头与摇手同时来。“我们只是想沾点发财梦而已,可不想当杀人凶手。” 阿巴扬下再理他,起身谨慎地走到安可仰面前。 “我们讲江湖道义,见者有份,待会儿金条掘出来,你们两个人可以合分一条。”说得俨然黄金已成囊中之物一般。 安可仰一根修长的食指伸起,摇了摇。 “你还不满足?”赵义在后面怒叫。 那根食指再摇了摇。 “本来我们只是想借个路而已,现在不行了。”他的语气温和无比。 他的唇角仍然挂着浅笑,眼神却开始让人背心发寒。 赵义想起了那日在橘庄外的对峙,一股难言的悚惧跃入脑海。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