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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2/4页)
喝不完,况且他再怎么说是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决定就让他吃,吃到恶心死!呵呵,这招高吧,既可以报恩又可以报仇,一举两得! “呃,这个秦姑娘,那我先走了,告辞。”孟真快快说完就要落跑。 冬月见了不免有那么一些些愧意。罢了,反正她又不是要嫁他,只是气他不给自己留点颜面,这三天也真够他受了。 她忙唤住他“你等一等。” 孟真头皮发麻的站住脚,怕她又叫他喝那碗葯膳。谁知冬月转进她连接后院的房门,没多久又拿了个包袱和一个装酒的葫芦出来“这给你。山上冷,你自个儿小心点。”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迳自往前头忙去了。 孟真呆了一下才走出门,也没向杜念秋等人打招呼就离开了悦来客栈。 直到出了镇,来到山脚,他才施展轻功,几个纵落便消失在山林之内。 回到山中住所,他才打开娃子送的包袱,只见黑色的衣料露了出来。他有些愕然的拿起来,竟是一件厚实的棉袄,领口内绣着一个小小的“月”字,他有点不敢相信,直到套在身上,那合身的尺码才让他确定这是给他的,是那娃子做给他的 心口的某处被轻轻的触动,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像着火似的将棉袄脱下,然后和那壶酒一齐收进柜子,怎样也不肯再看上一眼。 “大娘、刘叔、石头!快来看,下雪啦!”本忙得晕头转向的冬月根本无暇注意外头,但吃饭的人潮一过,她猛一 瞧,便发现外头早成银白一片。从小长在台湾,白呼呼的雪她当然看过在电视里看过,至于冷冰冰的雪花,她可碰都没碰过。去年来到这里,当时她还在惊吓中,又无法沟通,整个冬季只在后院摸过雪而己,根本没玩够,所以这次一见下雪,她可兴奋到极点,马上冲到大街上哇啦哇啦的叫着。 “疯丫头,小心地上滑。”刘叔从厨房探出头来警告她。杜念秋见她那副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又继续算帐。 “啧,少见多怪!下场雪而已,有什么好兴奋的。”石头却没这等好心情,从回来到现在,他的工作量暴增一倍以上,累得手都快断了,哪还有闲情逸致赏雪。 冬月欢欣的仰望天空,白色的雪花缓缓飘落下来,有那么一刹那,她想起了在二十世纪时,她好似曾在电影里看过主角仰望天空飘雪的场景。她不禁望着天空傻傻的笑了起来到这里虽然不见得优闲多少,又没方便的电气用品和工具,至少她体验到以前从不敢妄想的生活,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她几乎淡忘了二十世纪,那个因为工作忙碌常忘了吃饭、被生活压力压得快透不过气来的秦冬月。从前的她别说叫她以木材生火起灶了,叫她用电锅煮饭都很难,如今在刘叔的教导下,她却能一手扛下整间客栈的伙食,还能拈针拿线做衣服。从前的她也不可能有这种鬼时间来玩雪,身为孤儿的她同时身兼三份工作,就算到了花季,她上阳明山也是为了赚钱,满山遍野的香花留不住她一秒的视线。 冬月捧着落下的融雪吃了一口。好冰!在二十世纪末,谁敢这样吃雪?连下个雨都担心是不是酸的,淋了会不会秃头呢。 她快乐的笑出声来。所以说这何尝不是种幸运呢? 下了三天雪,商旅渐稀,天寒地冻的,人人皆躲在屋里。 没客人,悦来客栈的众人便闲着没事干。石头一脚跨在凳子上,一手支着下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刘叔拿了瓶老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杜念秋捧着一盒瓜子猛嗑,而冬月则无聊的趴在桌上发呆。若不是天气太冷蚊蝇全不见踪影,要不然她至少还可以拍拍苍蝇,像现在这样,她都快闷坏了! “喂,我们来聊聊天好不好?”冬月猛地坐直提议。 “聊什么?”杜念秋嗑着瓜子,不怎么感兴趣。 “感情生活、国家大事、乡边野趣,什么都可以聊啊!”其他三人一听到中间那句“国家大事”差点没跌下座椅,石头忍不住道:“国家大事有什么好聊的?你还真是无聊!”而且他们这里一个老头、一个小子、一个寡妇,哪还有什么感情生活好谈的!至于乡边野趣,她平常听客人说的还不够啊! “我不无聊找你们聊天干啥!就是因为很无聊嘛!” “你无聊不会去炖你的葯膳啊。前几天就见你跑厨房跑得勤,这下又在这里喊无聊啊炳!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想念孟师兄啊?”石头指着冬月,笑得贼兮兮的。 “谁是孟师兄?”冬月乍听之下,反而搞不清楚状况。 “就是孟哥儿啦,傻丫头。”刘叔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这丫头还真是少根筋。 “孟真!我想念他做啥?” 这下换杜念秋快要昏倒。冬月前几天还做了件棉袄给大师兄,她还以为冬月对大师兄有意思呢,谁晓得她竟然说这种话。“你不是喜欢他?” “我喜欢他?”冬月瞪大了眼,她什么时候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