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秋公羊传注疏_定公卷二十五起元年尽五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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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公卷二十五起元年尽五年 (第4/10页)

以明之,言其变而合礼矣。

    秋,七月,癸巳,葬我君昭公。九月,大雩。(定公得立,尢喜而不恤民之应。)

    立炀宫。炀宫者何?(据十二公无炀公。炀,馀亮反。)

    [疏]“炀宫者何”解云:正以春秋之内,更无炀公之称,而立其宫,故执不知问。

    炀公之宫也。(春秋前炀公也。)立者何?立者不宜立也。立炀宫,非礼也。(不日嫌得礼,故复问立也。不日者,所见之世讳深,使若比武宫恶愈,故不日。)

    [疏]“立者何”解云:欲言是礼,不应言立;欲言非礼,复不书日,故执不知问。“立者何”至“立也”解云:隐四年冬“卫人立晋”之下,传云“立者何?立者不宜立也”;成六年春“二月,辛巳,立武宫”之下,传云“立者何?立者不宜立也”然则春秋之内,三发此文者“公子晋”之下发之,是春秋之首;成六年“立武宫”之下发之,嫌立宫与诸侯异例;此复发之者,正以“立武宫”书日,此不书日,故同之。昭二十二年秋“尹氏立王子朝”不复发之者,从立晋之传可知。“不日”至“立也”解云:春秋之例,失礼于宗庙例书日,故此不日嫌得礼也。注言此者,正以成六年巳有此传,今复发之,故解云耳。“不日”至“不日”解云:例既书日,而不日者,正以当所见之世故也。若然,案庄二十三年“秋,丹桓宫楹”何氏云“失礼宗庙例时”与向说违者,盖失礼于鬼神例日,故隐五年“初献六羽”之下,何氏云“失礼鬼神例日”是也。若失礼酚于宗庙,则例书时,即庄二十三年“秋,丹桓宫楹”何氏云“失礼宗庙例时”是也。庄二十四年“春,王三月,刻桓宫桷”书月者,何氏云“月者,功重于丹楹”是也。若其失礼始造宗庙者,例书日,即成六年“春,王二月,辛巳,立武宫”是也。所以然者,刻桷功重于丹楹,犹变例以书月,况于始造宗庙,为费实深,宁不日乎?例既宜日而不日者,正以当所见之世,为内讳深,使若恶愈于武宫故也。

    冬,十月,杆杀菽。何以书?记异也。(菽,大豆。时犹杀菽,不杀他物,故为异。福于敏反。)

    [疏]注“时杀”至“为异”解云:知独杀菽,不杀他物者,正以此经特举杀菽,传云记异故也。若更杀他物,则经直云杆,不举厦。传云“记灾也”即桓元年“秋,大水”传云“何以书?记灾也”彼注云“灾伤二弦陨稀笔且病4嗽虻伤一希既不成灾,故谓之异。

    此灾菽也,曷为以异书?(据无麦苗以灾书。)

    [疏]注“据无”至“灾书”解云:即庄七年“秋,大水。无麦苗”传云“何以书?记灾也”是也。然则大水杀麦苗,传云记灾;今此杆杀菽,传云记异,故据而难之。若然,向解若更杀他物,则经直言杆,不举厦,何故庄七年经云“秋,大水,无麦苗”者,彼传云“一灾不书,待无麦,然后书无苗”彼注云“明君子不以一过责人,水、旱、螟、瘢皆以伤二夏耸椤H徊皇辇厦,至麦苗独书者,民食最重”是也。然则一灾不书,今此书者,示以早当诛季氏,故不得不录也。

    异大乎灾也。(异者,所以为人戒也。重异不重灾,君子所以贵教化而贱刑罚也。周十月,夏八月,微霜用事,未可杀菽。菽者,少类,为稼强,季氏象也。是时定公喜于得位,而不念父黜逐之耻,反为淫祀立炀宫,故天示以当早诛季氏。)

    [疏]“异大乎灾也”解云:虽曰但伤一物,若以害物言之,灾而必书者,正以异重于灾故也,何者?隐三年传何注云“异者,非常而可怪,先事而至者”隐五年作注云“灾者,有害于人物,随事而至者”然则正由先事而至,可以为戒,若其变改,竟不害人物,若似君父教戒臣子之义,故但谓之异而贵之矣。灾者,随事而至,害于人物,虽言变改,亦无所及,若似刑罚一施,不可追更之义,故谓之灾而不重之,故注云“重异不重灾,君子所以贵教化而贱刑罚也”然则直是美大此异,故言异大于灾,不论害物与否。五行传云“害物为灾,不害物为异”亦通于此矣。注“菽者”至“象也”解云:菽季不同,而得为其象者,正以菽为第三之称,故为少类。季氏于叔孟为第,亦是少之义,故得为其象。菽虽第三,为稼最强;季氏虽幼,于叔孟,故曰菽者,少类,为嫁强,季氏之象也。注“是时”至“炀宫”解云:何氏以为定公者,昭公之子,与贾、服异。既为昭公之子而喜于得位者,正以父见放逐,薨于乾侯,雠人秉政有年岁矣,为道亦何可知,忽然而立,宁不喜乎?是以忘其耻辱,欲求福于淫祀,天怪其所为,故示之戒也。旧云定公为昭公弟,立非其次,是以喜之。而谓昭公为父者,臣子一例故也。云故天示以早当诛季氏也者,天戒若曰,等欲劳心作淫祀之时,不如作意早诛季氏。所以然者,虽作淫祀,终竟无福,早诛季氏,可以复雠去患故也。

    二年,春,王正月。

    夏,五月,壬辰,雉门及两观灾。其言雉门及两观灾何?(据桓宫、僖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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