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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每一个场景。 心乱如麻,她惶恐的答应父亲说:“我知道了。” ** 徐承骁是接到家里电话说徐母昏倒,急急赶回去的。 他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来了,正在给徐母输液,见他回来把他叫出去,委婉的责怪说夫人最近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好,既然在家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徐承骁听得歉疚不已,父亲去了国外考察,奶奶在南边调养,家里的事、靖渝的病都是徐母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他没有想过蘀母亲分担,反而还令她为他和司徒的事情费心伤神。 他真是伤遍了身边的女人。 徐承骁守在母亲病床边,心里记挂着另一个病着的,给她电话自然是不可能接的,他就在满室昏暗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短信,手机用了这么多年,他仅有的几次发短信好像都是和她,对别人哪有那种耐心呢,一个电话几十秒就能讲完的事情,一个字一个字的拼写多浪费时间?可是对她,几十秒就能讲完的事情,他好像巴不得拉长成几个小时。以前春风得意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种心境下才明白,自己对她有多特别。 可惜她不稀罕。 实在挂心不已,熬不过去了,他给司徒明去了电话。司徒明语气淡淡的,但比那天在楼下时的杀气凛冽已经好许多了:“她没事儿了,这两天情绪也缓过来了,答应和你谈一谈。” ; 徐承骁喜出望外,急切的问:“爸,那我现在过来接她行吗?” “不用,你等她通知你吧。” “好!” 徐承骁挂了电话,和刚转醒的徐母说了声要出去一趟,就去换衣服准备了,可是他换好了衣服,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司徒徐徐的“通知”。徐承骁坐立难安的,楼上楼下的团团转,经过花园时老蔡叫他:“承骁,你种的那几株玫瑰花结骨朵了,再过个几天,过年的时候大概就能开了。” 骁爷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啊!跑进去看了看,生涩的花骨朵还很小,要很仔细才能看得出来一丝微红,他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自己保存了,又发给了司徒徐徐。 他心情不错的回到屋里,却发现孙靖渝来了。 孙靖渝看到他在家,皱眉问:“你不是出去了么?我来看姨妈,她在房里?” 徐承骁看到她就火冒三丈,揪了她到离徐母房间远一些的客厅,“我还没找你算账!” 孙靖渝不耐烦与他纠结,冷静的说你放手,“上次在医院当着你们夫妻的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徐承骁,你不要一副我欠了你解释的口气,我当初的确是打算要告诉你的,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高烧住院了,你是怎么说的?承骁,如果是司徒徐徐高烧躺在医院里,你也会用那种轻松的口吻说:‘没事了?那我对抗赛结束了再回来’吗?” 徐承骁默了。 如果是司徒徐徐……不会的,但凡他家媳妇儿能打电话给他说不舒服,他就算军情紧急不能立刻赶回来,也会紧张心疼得什么话都愿意说出口安慰。 一样是性格独立的女孩子,一样是他认为可以担任他妻子的人,他一样真心实意的关心,但同样的境况之下,他绝不会是一样的反应。 “你不爱我。”孙靖渝平静的看着他,“所以我接下去的话没有告诉你。我不是怕你知道以后离开我,我是知道你一定不会因此离开我。可是何必呢,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是爱,你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我何必用责任感绑住你,为难了你也为难了我自己——我这一生就算注定没有孩子了,但不一定就找不到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对不对?” 徐承骁从沉默里抬起头来,他也已经冷静下来,冷静的看着她,直到一直很冷静的孙靖渝,被他的目光看得慢慢、慢慢的扭过了脸去,从来伪装得很好的神态裂出缝隙,潸然泪下。 “你说得对,我承认,我对你和对司徒徐徐,的确是两种情感。”他看着她说,“我不是觉得你欠了我解释,我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儿做的不好,让你这么看不起我,连问都不屑问一句,单方面就给我判了死刑了。现在我明白了……你比我先明白。” 孙靖渝抬手擦眼泪,却流得更凶,不断的看别处,却躲不开他的目光。 “不要这样看着我……”她忍不住,崩溃了,眼泪更汹涌,“徐承骁,请你不要可怜我,也不要戳穿我的骄傲……事到如今,我也只剩下骄傲了。” 当我失去了你,那已是我仅有的东西。 徐承骁上前了一步,走到流着眼泪的她面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曾经以为将与之共度一生,结果拜她所赐,他已得到了从未想过的此生挚爱,她却如此境地。 他想起小时候的事,她想念远在戈壁滩的父母,一个人躲在书房角落里沉默的流眼泪,他无意间发现了她,被她凶狠的挠了一顿,警告他不要说出去,七岁的徐承骁已经知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