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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预谋》 (第2/4页)
扔到床上,自己也丧气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撅起嘴说:“见识短就是见识短,你不用解释什么,我都明白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认识你十五六年了,你都不肯帮我,谁还能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只要我在能力范围内或者超出一点都能帮你。”林业哥走过来,这样说。 我望着他说:“其实这与你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关键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 他立即明白我的意思了,说:“你想出去啊?可你爸妈能同意和放心吗?” “同意?”我无奈而悲哀的说。“如果能同意和放心我就不来求你了。那天跟你出去吃饭时,不是遇到了我的初中同学韩冰吗?她说只要我爸妈同意,她就带我出去,可这二十多天来,我嘴唇都快说出血来了,也没能说动他们一点,所以才来求你帮忙哪。” 林业哥也坐下了,他坐在电脑前的靠椅上,为了对着我,他是跨着坐的:“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着别人的面都那么说。”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着说:“怎么你听到了?” “离那么近,我能听不见吗?我又不是聋子。”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什么反应呢?” “我能怎么反应哪?是跟她理论,还是打她骂她呢?我犯得着吗我?反正以后也没有多少机会能看得到。”林业哥说。 我捕闪着眼睛,笑笑:“那可不一定,你们俩一个是主管,一个是设计师,挺合适的嘛,又都在南方,听说还隔得很近。要不要我帮你们俩牵个线、搭个桥啊?” 他听这话看我一下:“您老想当媒婆啊?那您去关心别人好了,我的事就不劳您操这份心啦。”他显然很不高兴,站起来就要走。 我连忙挡住他,撒娇说:“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但你得帮我撒个谎,你就说我们俩好上了,你要带我出去,说是两个人在一起好一些就可以了。”说这话时我居然没有脸红和不好意思。 林业哥先是一惊,随后笑着说:“你就不怕你爸妈真让我们假戏真做了,到时你可别后悔。” “你别后悔才对吧。”我也笑着说。他没有回答我帮还是不帮,而是向门口走去。我追问着:“你到底帮不帮我?”他回头说:“你觉得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说完他就走出了我的房间,留下失望的我,发呆的望着门口。 在林业哥走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初五,韩冰也走了。在走之前,她来电话问我爸妈同意让我跟她去没有?说她明天就要走了,她得提前几天过去适应那的新环境,而且人家还是那么大的企业。 我只能实话实说的告诉她还没有。我明显感觉电话那头的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我能理解,因为带一个人出去,她就承担起一份责任,尤其是我。或许她还没有真正了解到爸妈是怎样的担心和在乎我吧,否则她也像林业哥那样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带我出去的。 就在我失望郁闷时,爸爸妈妈则应该比我更加失望,因为那国税局幼儿园是铁定进不去了,人家把我们初一送去的礼品和压岁钱都一物不差、一分不少的全给退回来了。这样就像爸爸说的:他若不收礼不收钱,你根本就不用去想,其实也不太正确,之前不也送出去过不少礼和钱吗,也没见有人退过,我也没在哪家幼儿园呆过呀。这次可能是送得太多了,所以才不好不退吧?爸爸妈妈心情郁闷失落时,我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大好了,心想:“这下你们总该让我去南方了吧?”可他们还是不同意,说什么林业哥都走了,没有知心的人带我,其实这些都是借口,隔壁的芳芳也在那边打工,这几天也会走的。他们又说芳芳家与我们家没什么交情,她不会尽心照顾我的。我甚至说让刚出去的林业哥回来接我都说了,他们都不肯。我说你们真让我一辈子都啃着你们吗?是,爸爸早就说过他养得起我,一辈子都养得起。可我难道就要靠你们养着过一生吗?父母没有说话,也没有退让,只是让我去家里的小店收钱,其实有妈妈收就够了,但妈妈却在家呆着,让我一个人去。我明白父母的用意,但我的整个心已经去了南方。在店里收钱甚至都把钱给数错或找错。两天后,芳芳也走了,她这一走,我更是不得了,真的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还从来没有想一件事想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呢。 俗话说,中国人过年,要过到十五元宵节,这年才算是彻底过完了。就在元宵节的晚上,我们一家人在街上看人们耍着狮灯和龙灯时,我溜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林业哥去了个电话,名为祝他元宵节快乐,实则花言巧语、软硬兼施、威逼利用,以让他帮我撒之前我说的那个谎。我说你这次若不帮我,我就跟你绝交,以后我白玫梅就不认识你林业了,你看着办吧,到时可别后悔。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我知道他会帮我的,其实他就是我手里的一颗小棋子,从小就是,只要我稍稍一恐惑,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