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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小鱼仙倌支起身,你怎么来了?夜里凉,你大病初愈怎么能赤脚外出?他抛开手上竹简,迎了上来。语中几分责怪。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走的泛红的足尖,讷讷的动了动脚趾,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不晓得是出门便忘了还是半路给凳掉的。还未想明白,下一刻身子忽然已轻,却是小鱼仙倌将我横抱起来,我骇了一下,片刻之后,他将我放在竹塌上。 我在塌沿上愣愣坐着,任由小鱼仙倌抓了我的双足在掌心轻轻揉搓,最后索xing讲我的脚放入胸口,也不嫌我一路走来沾了腌瓒。 怎么了呢?小鱼仙倌望着我,循循善诱。 脚上暖和了许多,我清了清有点疼痛的的嗓子,回了句答非所问的话小鱼仙倌和多少仙娥有过肌肤之亲呢? 第五十二章 小鱼仙倌和多少仙娥有过肌肤之亲呢?我坐在竹榻上咬了咬唇认真看着单膝半蹲于我面前的夜神。 小鱼仙倌手上一顿,月色照得腮上一抹红色晕染开来,他转头咳了一下下,继而温和地回视我,肌肤相亲之事非同儿戏,若非天地为证父母高堂前行拜之夫妻则万不可行此周公之礼。润玉非轻佻之徒,既定下与觅儿婚契,又如何会与别他仙娥有半分肌肤相亲?唯盼得下月初八将觅儿迎入璇玑宫中,从此夫妻二人如鹣如鲽琴瑟万年。 我一怔,照小鱼仙倌这般说法,莫非竟是只有婚配男女才可双修?凤凰与我无婚配之约却行了双修之事,如此说来倒是个轻佻之徒?但扑哧君却说举凡一男一女便可双修,月下仙人仅说过双修可yīn阳调和。显然三人说法不尽相同,我一时难免有些混乱,莫衷一是。 小鱼仙倌细细看了看我,淡定道:觅儿缘何有此一问?可是润玉有何做得不周全之处? 凤凰似乎与穗禾也并无婚配,我忽地忆起适才在栖梧宫所见一幕,皱了皱眉,看着小鱼仙倌比泉水还gān净的眼睛,道:你很好,比很好还要好。我是来陪你看月亮的,方才不过随便问问。 小鱼仙倌柔和地笑开,淡入清风。继而起身坐到我身旁倾身揽着我的背,俯首吻住我,夜幕一样柔滑的触感枫糖般化在唇瓣上,约摸一支长调诗余的时间方才移开,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擦了擦我的鼻尖,一声低低的喟叹若有似无,既而往后一仰双手撑榻与我比肩而坐,抬头望着月色弥漫的天空,笑道:今日方知月色未必清冷。 夜凉如水,小小的萤虫三三两两绕飞在我们周围,提着灯笼,偶或窃窃私喁,有声胜无声益发显得夜深静谧,我的眼皮有些沉,打了个哈欠,倚着小鱼仙倌的臂膀安稳入梦 黎明破晓昴日星官与夜神换值时分,我方才睡饱醒来。暗林外小鱼仙倌与昴日星官寒暄毕后便送我回洛湘府。 目送将我送返的小鱼仙倌堪堪腾云离去,我刚推出一裂门fèng,便见得院内一群仙侍手足无措围在墙角一隅,人群中央有个绿油油的影子涕泗横流正攀着门柱子在嚎啕:我的心肝觅儿诶!我天天盼夜夜盼,只盼见你一面聊慰相思之qíng,岂料却盼来了你香消玉殒的噩耗!谁也莫要阻拦!我这就殉qíng追随觅儿去!以死明志!说着作势便要以头撞柱,声势浩dàng。 唔,我分辨了一下,正是许久不见的扑哧君。 谁说觅儿死了?水神爹爹沉着脸从内厅步出,看着扑哧君,眉头紧皱似乎十分头疼。 没死为何仙上不让我见?扑哧君抱着柱子不撒手,鼻涕眼泪倒是立马停了,收放自如得紧。 觅儿已婚配夜神,望彦佑君莫要在此胡乱言语,坏了觅儿清誉。爹爹冷冷出声,显是有些动气了。 水神仙上如此说就不近人qíng了,觅儿有婚配的权利,我亦有单相思的权利。扑哧君脖颈一梗,壮士断腕般大义凌然。 如此,彦佑君便自行归去单相思吧。爹爹一甩袖,道:送客。 不管不管,人家就是要见觅儿!扑哧君抱着柱子扑腾,颇有些胡搅蛮缠。左右仙侍不敢近前,皆奈他莫何。 彦佑君非稚童,连续十余日,日日此般这番闹腾不怕贻笑大方?嗳?原来扑哧君已经来了这许多日,我在内院倒真是都不晓得。 我一片丹心日月可表,有甚可贻笑?扑哧君可谓冥顽不灵。 爹爹仁善非凤凰般狠戾之人,自然不会随便出手用法术对付扑哧君。但见爹爹捏了捏额头就此作罢返身回厅,嘱咐左右仙侍将门掩上,任由扑哧君在外折腾。 院内仙侍想来也习惯了,片刻后亦自行散去,我推门入院,扑哧君双目一亮,眼疾手快弃了门柱便扑了过来,欢天喜地捏了捏我的脸颊直道:哎呀呀!软的!热的!果然还活着! 呃~我挥开他的爪子,不晓得扑哧君寻我有何事? 美人,人家听闻你出了事担心得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稳,冒着被水神仙上发配去看水沟的危险也要来亲自看看你,你看你看,都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扑哧君撸起袖子露出手臂直往我眼前凑。 我配合着戳了戳他圆滚滚的手臂意思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