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宠记_第7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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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节 (第4/5页)

浓浓。暖玉生香,暧昧陡生。冯元心有些生热,搓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扫了眼两丈外那条供休憩的窄榻,忽然心思一挑,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眼前书案上。

    一阵杂乱声响起来,绿莺掀起泛红的眼皮一瞧,就见冯元袖口晃动,将砚台笔冼还有那幅画都扫到了地上,桌上登时空荡荡一片。正疑惑间,就感觉自己一阵晕眩,接着后背一凉,一把被他扯在了书桌上。

    绿莺愣了,她像一片鱼平摊在桌子上头,而冯元在跟前负手而立。他像梭巡领地的老虎一样,目光热烈地一寸一寸欣赏着她,从脸,脖颈,渐渐往下......他的眼中有着火苗、狎弄、征服,星星点点的光闪着灼人的火焰。时间仿佛停止了片刻,她也呆呆地仰躺着忘了动,当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终于摸索到她的腰带上时,才明白他到底想干甚么。

    不想让自己沦落到最不堪的境地,她只是想装作甚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画,没有刚才的言语羞辱,还和往常一样,今天并没有甚么特殊,也不会发生甚么不好的。绿莺扯动僵硬的脸肌,艰难地让自己若无其事笑着说道:“这书房冷得很,妾身想回去了。”

    晚膳时喝了几盅酒,此时浑身发烫,银丝炭子霹霹地烧着,冯元感觉自己体内也有把火,呼呼得快着起来了。古铜色木底的案子,欺霜赛雪的美人骨,正是销魂阵里英雄极乐世界。他痴痴望着眼前美景,绿莺柔弱无依地瘫在案上,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兔儿,杏眼桃腮,颊边酒窝娇娇怯怯地躲闪,身躯软软似要化成一股水儿,这霎时让他生出一种征服的满足感,成了独一无二的王者,娇人被他收入囊中,归他所有,男子一生追求不过是建功立业和美人相伴,还有何所求呢?

    等不到他开口,绿莺不敢看他,只逃避地将视线左右漂移,支起一旁手肘,侧身坐起来欲下地。刚一起身,刷一下,腰间松了,带子被扯开,然后一只黝黑的手往上探向她的襟口,绿莺连忙往后悬空一仰,险险避过他手,摁住自己颈下,卑微地颤着声求他:“回房罢,妾身不想在这......”

    “急甚么,待会就回去。”冯元啪一下,不客气地掀开那只抓紧领口的手,同时将她身下腰带使劲儿抽出,回手甩到一旁。

    身下的桌案有多么硬多么寒凉,她的心就有多么酸多么羞愤。绿莺气血上涌,心中呜咽,他到底把她当甚么了,凭甚么要这么羞辱!冯元热得不行,收回手去松自己颈间盘扣,趁这个功夫,绿莺扭着腰一个轱辘挺起身,两手把住桌沿,点起脚尖往地上够,想下去。冯元哪能让她如愿,见她往左.倾身,他便往左堵住她,她往右移动,他也跟着往右。

    也不知他是喝醉抽风,还是从没有过与女子间这样的“调情”,总之他是堵得不亦乐乎,两人辗转了不知几个来回,有这么一堵墙挡着,绿莺怎么也脱不开身。抬头望去,她见冯元眼中迷雾蒙蒙,深邃悠远,微黑脸颊透着薄粉,汗珠细密,衣襟也松散开来,露出一片红通通的脖颈,仿佛还冒着热气。显然他早已起了那个心思,却仍是和猫逗鼠似的在这跟她周旋亵玩。

    他逼迫过她太多次,她即便心里有不屈不愿不服,躲过哭过求饶过,却从没有明目张胆地反抗过。可她这次动了,她去推他了。两只像梅花一样洁白的手已经变粉变红,她抵住冯元,使劲儿往一旁推着。感觉比愚公移山还难,山最终移走了,她却推一辈子也推不开这人。他就像根定海神针,脚底生根,纹丝不动,她成了一根摆锤,前前后后,来来回回,积力又泄力。

    他在头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目光像把细火,仿佛能将她的脑袋烧穿,她硬着头皮咬牙去推。推没用,可不推不行,甚么都不做,她只会沦为供人宰割的破布,她要疼惜自己,不想破罐破摔,若是连自己都不疼自己了,还指望谁疼呢?

    推不动,还是推不动。那就不推了,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想离开这里,她要回玲珑院!可躲又能躲多久,能躲一辈子么?但这个时候绿莺没有想那么多,她没想那么远,她只是希望今晚一切都好好的,一夜梦醒,明天往后,依然是从前的似水年华,他对她疼惜宠爱,她对他从一而终。

    她挣扎着要起身,冯元忽然两手往外一撇,掰开她两腿,往前迈了半步,伫立在她腿间。一只手掌往她腰间紧紧一扣,她顿觉自己成了五指山下的猴子。粗壮结实的大腿靠近,分开成马步,将她的腿分得大开抵在桌沿。他已经陪她逗弄够了,长夜漫漫,可不能光耗在虎戏兔上。

    冯元眼中满是天雷地火,邪邪地勾起一侧嘴角,戏狎地上下扫视着她:“闹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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