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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69节 (第1/3页)
话虽如此,可窦平宴还是帮她赎了人。 她想起到后来田家讹钱,他亲手帮的人却要反告他罪名时,他的确不曾说过后悔之话。 原来她和弟弟,都是打定主意,从不会后悔的人。 窦姀轻轻一叹,想起两人间诸多的纠缠。 原来是这样像的人。她认死理,他也同样执拗。否则她也不会一再想逃离他,而他又一再地不肯松手。 只是窦平宴对她的执拗,远比她想象的要深。明明是一起相守过来的,她并不深刻知道这股偏执劲儿是从何而来...... 窦平宴把买来的牛乳糕递来。 牛乳糕是她素日最爱吃的糕点,离开江陵这么久,偶尔她极想念时,便在扬州满城的找。 偌大的扬州,糕点铺子自然不少,也不乏有卖牛乳糕的,可没有一家做的像宵云斋这样好吃。 她没有拒绝,接过便打开纸袋的细绳。 糕点松软,奶香浓郁。她边吃,窦平宴边递来水囊,时不时拍拍她的肩:“你吃慢些,别呛到自己,这儿有的是呢。” 窦姀吃相并不算狼吞虎咽,只是有些急。 她喜欢牛乳糕,很小时候就喜欢。不免想起以前也是窦平宴出门买来,带到梨香院给她。 当时以为是亲姐弟,未设男女大防,这糕点吃多了塞喉,每每她一边吃,他总会喂她喝水,替她顺背,还忍不住揶揄两句。 曾经亲近,再到后来,发现了他晦暗不该生的心思,她曾刻意疏远过......不让他碰,不让他近身。 如今吃这糕点,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从前的事,眼眸倏而就红了。 有两滴微咸的泪,轻轻滴浸糕点。 窦平宴一看,以为是吃呛了,忙取过她手里的糕点,抚顺她的背,喂她喝水。 窦姀就他手里的水囊咕噜咽了两口,突然推开手,人扑在他怀里,两臂环过他的腰身。半哽咽道:“你为什么从前就对我好......” 但凡不这样亲近,也不至于逃不开了。 后面半句,在她心头无声地喃喃。 窦平宴一愣,摸住她的脑袋失笑:“因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弟啊,一块长大,没有你,我很小的时候就撑不下去了。小时候太昏太暗,只有你还能跟我讲话。阿姐...你知道的,我这辈子不能没有你。” 他说完,见她从怀里出来,眼眸湿红的,怔怔的在看他。 这轻柔的眸光看得他心头一缩,好像情丝荡漾起。窦平宴喉间一滚,没忍住,抚住她的脸,托住她后脑勺按在靠背木枕上,便低头吻了来。 刚刚还说是姐弟,现在又不是了。 窦姀颤着闭眼,两手紧张抓皱他的衣领。 感受到他舌间的试探,这是她头回,主动松开口齿让他进来。她放任自己不去多想,不去管过往纠结。若想尝试着接受他,便静下来,问自己的心要不要。 他在唇齿间来去自如地游动,偶尔她会咽那么一两口。 还没感觉有什么的时候,窦平宴突然松开,稍撑起身,一手抚向她的胸口,好像在疑惑什么,又偏头贴耳地去听。 也不知是不是车里的暖炉烧得人燥,她的脸竟有些微红意。 窦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急羞推着人。 没推一会儿,突然被他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眼见窦平宴从胸口离开,突然怔怔地望来,眼眸浮着喜悦的光,亲她的脸问,“阿姐,你心跳得和上回一样快,是动情了吗?” 第75章 旧年 窦姀有些恍惚:“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窦平宴抱住她, 亲她的脸,笑道:“上回在河里,你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