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宁文集_王屋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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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屋山 (第1/2页)

    (一)你好,王屋山

    今天,算是完成了此次旅程的主要任务——王屋山之行。终于圆了继09年去黄楝树林场之后又一个小小的愿望,当时的错过、当时的期许也终于在此刻画上了句号。足足等了五年,在这一个不常不短的时间间隔里,我也从一个都市迁徙到另一个都市,身边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还好,在乎的人都在,有联络、有消息。只是难免会感慨,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供我们完全支配呢?四个月的思考,让我知道怎样去平衡我以前的不舍,怎样活的有意义,怎样为自己而活。

    票价不是很贵,但当地人只要十元。所以我就拿着朋友的身份证,凭借一口半地道的当地话,顺利蒙混过关。幸好是开着车去的,在山上是坐着索道回来的。可是去时那3700米的阶梯,差点让我解体了,也许是四个月没怎么锻炼的缘故吧,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还没怎么登山就气喘吁吁,身上挥汗如雨,就更别说其它了。抬头仰望蔓延直上的台阶,当时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山上的雾气特别大,所以衣服也是湿漉漉的,最重要的是根本看不到悬崖下任何东西,只是白茫茫的一片。道路的古树沧然耸立,像是一个个威武士兵,而我所做的就是在它们之间不断穿梭、不断超越。可是吧听到依旧是朋友的不断呐喊“快点啊,加油啊”看着他们和我的距离,不近不远却始终望尘莫及。

    登山的人不算多,却也可以相视一笑一起行走,彼此鼓励。我,总是混入别的人群,总是在追赶。在快登到顶峰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雾气从我们身旁缓缓流过,去追逐、去抚摸,它们如此的轻盈曼巧,而我们不得不在休息片刻后继续前行。山越前越陡,特别是在到达山顶后的最后一个大台阶。它每个台阶的宽度仅能容下半个脚,却有陡峭无比。只有扶好栏杆,我们才干颤微微的前行。可是在我们登山等到一半时,那些信仰道教上山烧香的老者已然返程过半,年龄目测在五、六十左右,他们一个个健步如飞,娴熟的步伐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倦意。相比之下,我们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个比一个蔫。若不是靠书包里那一堆食物来支撑,估计我们早就坐在半山腰累的爬不起来了。想想那些挑山工、那些靠体力搬运石头和木头制造阶梯的工人,为了生活他们忍受了多少苦楚?而且终究重复其中,继续忙于生计。

    登上山顶,终于体味了“不畏浮云遮望眼,只原身在最高层”的境界,山下一片雾蒙蒙,除了白色的雾海什么也看不见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沿途大大小小的道观只是一晃而过。山顶上有一个很大的道观,不知所以然,所以就参观了一下,既然好不容易来了,就瞅两眼吧。说实话,除了厕所对我有吸引力外,其他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并不是我对她的某种诽谤,雾太大了甚至还下起了小雨,五米开外我真的什么也看不清。

    回来的时候,我们果断选择了索道。这对第一次坐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份惊喜。只是由于人数是奇数,我又比较胖,我只好一个人坐了一辆缆车(两人一辆)。于是,我第一个出发,从开始出发时我就紧张的不行,毕竟我有轻微的恐高。何况下面是几十米甚至几百米的高空,我连回头都不敢。只是木讷的坐在那里,动静一大车子就乱晃,心就只咚咚。当我看到脚下的风景时,我似乎忘却了周围的一切。雾像云一样在山涧穿梭,远处的山若隐若现,几只黑色的飞鸟像墨画一样点入其中,蝉鸣、鸟叫和人们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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