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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2/2页)
一听年听雨身上有伤,蔺文冶的动作眨眼间就拘束了起来,甚至还有点自责:“朕不知道父君身上有伤......” “陛下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就小心些吧。” 说着,蔺阡忍向旁边让步,叫蔺文冶得以看见年听雨。 而年听雨并未责怪蔺文冶的冲动,反而朝蔺文冶张开了双臂,柔声说:“不是想抱父君吗,来吧。” 蔺文冶终于看清了年听雨身下的轮椅,后知后觉的知道他伤在了哪里。 瞧着年听雨张开的双臂,他小心翼翼的错开年听雨的腿,如愿钻进了熟悉的怀抱。 接触到年听雨的瞬间,蔺文冶的情绪骤然溃堤崩塌,他不受控的嚎啕大哭。 闻哭,年听雨轻轻拍起了蔺文冶的背脊,予以安慰。 若是以往,年听雨定会和蔺文冶说“男孩子是不可以随便哭的”,但这一刻年听雨并没有说这句话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点想哭。 说来奇怪,他竟在这个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身上,感受到了独属于家人的温情。 而这,似乎也是年听雨平生第一次感悟家人的含义。 嫉妒 第021章 蔺文冶下午还要去太傅那里上课,所以他在年听雨这里吃过午膳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蔺文冶走后,年听雨想要了解一下盛京的情况,便叫何福生把赢夙请了过来。 赢夙是个令人放心的下属,他不仅能力出众,办事也相当靠谱。 即便年听雨在北境出事的消息传了回来,盛京也没有因此发生动乱,所有的一切都稳步运转着。 放赢夙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年听雨也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了。 一连奔波数日,回来又马不停蹄的忙碌,年听雨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浓烈的倦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年听雨挥退其他人,只留蔺阡忍一人在身边。 没了旁的人,年听雨紧绷的思绪骤然松弛,他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而后冲蔺阡忍张开手臂:“我累了。” “知道了。” 蔺阡忍抄过年听雨的膝弯,将他送到床上。 给年听雨换好衣服摆好姿势,蔺阡忍十分自觉的挤了上了床:“一起休息。” 年听雨推了推蔺阡忍的胸膛:“挤死了,你下去,我要自己睡。” “哪里挤?”蔺阡忍又将人往怀里揉了几分:“一点也不挤。” 年听雨撇嘴骂道:“无赖!” “怎么能是无赖呢。”蔺阡忍蹭了一下年听雨因着刚刚的哈欠而变得湿润的眼尾,神色坦荡的说:“你我睡在一张床上,叫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