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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115节 (第2/3页)

划下泪来,似是被酒搅的痛苦,声音都带了些哽咽。

    齐玉把他的头搂在怀中,轻轻哄着,一边哄着,又要一边防着他不要醒。

    烛光不知何时灭了,只流下斑驳的蜡泪,暗夜的房间里清冷的声音柔的似水似蜜。

    季子漠任由他搂着,任由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把自己包裹。

    “夫君。”

    夜已深,齐玉给季子漠盖好薄被,吻在他的眉间,轻轻唤了声夫君,打算离去,只刚动了下身子,就被一双手捞住了腰肢。

    顷刻间,天翻地覆,齐玉如绵羊遭遇雄狮,被人压在身下毫无反手能力。

    嘶吼般的吻狂风骤雨的袭来,齐玉嗓子遇袭,如被狼吃到肚子里,除了息无法吐出只言片语,推拒的双手被季子漠死死的按在头的两侧,整个人成了案板上的鱼。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院中的花儿怎抵得过疾风阵阵,不消片刻便跟着摇曳起舞。

    雨水洗涤过的天空碧蓝绚丽,阿吉在门外敲了敲门,唤了声少爷,季子漠用被子把里侧的人盖住。

    “去烧些洗澡水进来。”

    阿吉推门欲进的手一顿,不解大清早洗什么澡,却也转身离开。

    门外没了动静,季子漠才有空细细打量着身侧的人,许是累的厉害,从前变幻莫测的睡姿现在规规矩矩的。

    精致的容颜被遮挡,能看到的就是平凡的面容,季子漠伸手在齐玉脸上摸索着,不知是使得什么东西,这几年日日相见自己都没看出来,比现代的化妆术还要鬼斧神工。

    昨夜......太过放肆,季子漠掀开被子看了看斑驳痕迹。

    如郑柏叙所说,在齐玉和太子回皇城的时候,他就察觉出有异,齐玉离开或许另有隐情。

    正常来说他应该找郑柏叙问一问的,可是季子漠没有去问,是他已经想好,抛弃就是抛弃,无论什么原因,他都不要齐玉了,就如生他养他的那个女人。

    可是当知道齐玉就是季悔,在他身边陪了三年,季子漠那颗死寂的心恢复了跳动,很暖很委屈,也很心疼。

    第105章

    季子漠轻轻把齐玉揽到怀里,心疼归心疼,心里依旧气他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肯说,哪怕是为了自己好。

    他划着齐玉的后背,思索着现如今的情形,齐玉,太子,董寒玉,郑柏叙,皇上,二皇子......

    一桩桩一件件,季子漠犹如走在五里雾中,视线朦胧模糊。

    齐玉昨晚哭了半宿,鼻头都是红红的,季子漠在他脸上摸了半天他都未醒,直到被人放在木桶中,酸软的身子被温水浸泡才有了意识。

    漂浮感让他下意识的抱住身前的臂膀,仓皇无措的睁开眼,对上季子漠沉沉的目光。

    四目相对,一个忐忑,一个看不出情绪。

    季子漠见人入了水,收回手,带着被水打湿的衣袖出了门。

    齐玉:......有些摸不住现在是什么情况,季子漠应当未发现自己是谁。

    那昨日,那昨日......酒后失态吗?

    齐玉低头,脸上轰的一声似火烧,昨夜种种浮现与眼前。

    心中百般滋味难以解说,虽季悔也是自己,可总归不是自己,季子漠,他的夫君有了外人。

    说外人不甚准确,可就像是和他的真实身份齐玉没了牵扯。

    脸有了改变,身子是同一个,杏花村两人日日同眠,荒唐了一夜又一夜,现如今几年时光,季子漠就已经全然忘记。

    酸涩苦味之余,齐玉又有些欢喜,欢喜于被季子漠亲吻,拥抱,以及不可言说的那般。

    司平和司琴在门外守着,齐玉穿戴好出来已经过了许久。

    司琴拉着他上下打量着,见他脸色憔悴,身子不似往常有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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