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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2/2页)
的母亲因为一条咒语出错而去世了——愿梅林保佑她。”她的声音淹没在阳光里,“请别这样对我。” 弗雷德感到自己的心里裂开了一片恼人的空茫,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许是个像大粪蛋一样的傻瓜。秋黑色的眼睛凝视着他,而他开始反复念叨之前那些结结巴巴的誓言。医院的下午茶时间到了,床头柜上凭空出现一小盒草莓口味的冰淇淋。 秋·张拿起冰激凌,一言不发地解决了它——看样子是不打算给他留了。弗雷德看着她仿佛是和草莓有仇的表情,没忍住笑意,似乎休战的曙光就在眼前。 秋放下空盒子,试图把嘴角放平。弗雷德小声说:“其实还挺疼的,”对方坐在他的床侧,心疼地看向他受伤的左臂。“你不过来亲亲我吗?”他眨巴着眼睛问。 女孩俯过身靠近他,近到他能看清她眼里红色的倒影,接着他听到她风铃般悦耳的笑声——秋扭过头,把上半身靠在他的怀里。 弗雷德抬起自己完好的另一只胳膊,抚摸她顺滑的黑发,感到一股灼热填满了胸口的空茫。窗外的喜鹊跃上枝头,灰蓝色的羽毛被阳光镀上一层金。片刻的宁静后,秋小声说道:“我以前,偷偷来过圣芒戈,为了见你。” “什么时候?” “大概是…我六年级的圣诞假期。还记得吗?” 他想起来了,那时他父亲被一条蛇咬了。“等等…你怎么知道的?”他为了给凤凰社保密没提过这件事。 “我妈妈。她在部里听说了,我就多问了几句。据说是你爸爸当时在值班,遇到了麻烦想找人帮忙,结果路过那一层被蛇咬了。”秋抬起头挑挑眉毛,随即又靠了回去。 “我当时偷偷买了一盒巧克力,搭上了骑士公交车,”她的声音轻如耳语,“然后把礼物留给了前台。那天他们说家属不在。” “啊…”弗雷德发出一声失望的怪叫,“不然我们就能早点在一起了。” 这其实是一个过于理想主义的设想了。他当时的精神状态更接近一个盲目的小混球:他的父亲差点就没命了,父母还不愿告诉他受伤的真相,他对小天狼星口出不逊;回到霍格沃茨后就更糟了,十个食死徒越狱了…癞蛤蟆的魔爪无处不在…他不能打球…球队的训练也糟透了,生平第一次,弗雷德·韦斯莱不想观看魁地奇比赛。 恶作剧是唯二的慰籍,还有就是秋。某次d.a.散场后,学生们正在四散离开教室。他拉过秋(没理会玛丽埃塔的白眼),对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腰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耳畔传来她慌乱的声音:“好多人都在看着呢。”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后者不为所动。秋原谅了他的迟钝,伸出手揉了下他的红发:“话说,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