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保护我方反派剧本 第33节 (第2/3页)
低下头,好好读了一遍这诗,谢幽顿时愣住。 再抬头,他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反而有了几分狐疑:“你说,这是殿下写的?” 谢原:“不是,我猜测是太子殿下口述,让孟昔昭誊抄的。” 谢幽:“……” 那不就等于是太子殿下写的吗。 低头,重新看了一遍这首诗,谢幽笃定的摇头:“不对,这诗不可能是殿下所作。” 谢原面露疑惑,谢韵则把那张纸拿了过去,自己看起来。 谢幽没有解释。 他这个大儿子,虽说学问极好,但为人处世上,其实不如自己的小儿子。 殿下是什么人,又是何种心性,他这些年被皇帝打压的都快趴地上起不来了。虽然殿下和他们通书信,字里行间从没提过自己的处境,但好几年的写下来,也能让人看出来,他其实根本就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淡然,那样安稳。 有句话,他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跟父亲说,也不敢跟儿子说。 其实他觉得……殿下的性子有些扭曲,还有些危险。 不过他并没有证据,每回殿下来信,句句都透露着温馨之意,反正自己两个儿子是没看出半点问题来,而他就是再担心,也不敢就这么说出来。 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想错了,可能都是错觉。但是,今天这个绝对不是错觉。 就算太子殿下没有长歪,他也绝对写不出这么潇洒积极、坚定豪放的诗来,诗见人品,哪怕太子殿下被塞回他妹妹肚子里回炉重造,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的内心:咱们太子是个蔫坏的人,怎么可能写这种诗嘛! …… 谢韵摸着下巴:“确实不像殿下的风格。” 谢原则一脸茫然:“不是他写的,还能是谁?” 想想孟昔昭那张笑眯眯的脸,他疑惑的问:“难道是孟昔昭?” 谢幽没说什么,谢韵先大笑一声:“此诗若是流传出来,足以传唱千年,孟昔昭要是有这个本事,你觉得他会不使出来?行了,咱们也别猜了,我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直接去问孟昔昭不就好了吗。” 谢幽还在思考,闻言,他立刻斥道:“不行!先不说此人到底是何居心,退一万步讲,他有可能是太子殿下的人,那咱们就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谢韵摊手:“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这孟昔昭跟我好歹也是同道中人,我去见他一面,又有什么问题。” 说完,他把这张纸扔下,然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谢幽皱眉看着他的背影,却也没把他叫住。 算了,试试深浅也好。 要是有问题,他们还能去告诉太子殿下,让他看清此人的真面目。 * 孟昔昭最近过得挺顺心的。 鸿胪寺里,韩道真大概是看出来了,孟昔昭要背景有背景、要能力有能力、要圣宠有圣宠,根本就不是他一个被发配过来常年不挪窝的人能对付得了的,他数次出招,又数次落败,连他悄悄说给陛下的一句抱怨,过了五日,竟然都被陛下打了回来,让他好好办事,别老盯着年轻的下属,再有下次,就滚出应天府,去匈奴那当常驻使臣。 韩道真:“……” 你至于吗! 这朝堂上哪天不是你扒拉我、我欺负你,以前你怎么不管,怎么到了孟昔昭这,就这么急吼吼的来替他出头,你又不是他爹! 然而刚说到他爹,又一次的常朝上,孟旧玉捋捋胡子,站出来,突然放弃弹劾他平时最看不顺眼的众学士们,开始弹劾韩道真,说他在鸿胪寺卿的位置上待了八年,却尸位素餐,一点政绩都没做出来,四国使者多对他有抱怨之意,说着说着,他还细数起来韩道真的黑历史。 比如三十岁吊车尾才考中三甲进士,当了两年的大理评事,判出一桩冤假错案,被苦主击登闻鼓告御状,先帝仁慈,没让他坐牢,只罚俸,而他在销声匿迹两年以后,不知得了什么机缘,竟然直接去了礼部做员外郎,一做就五年,这里不至于让他判错案,但是,依然毫无建树。 孟旧玉那张嘴叭叭的就没停下过,把韩道真一辈子都讲出来了,最后得出结论,此人庸庸碌碌,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无能,便是有罪,平庸,就是浪费! 韩道真站在末尾,听得差点没晕过去。 虽说,皇帝没有听孟旧玉的,真的当场把他职撤了,但显然,皇帝对他也不怎么满意。下了朝,韩道真想去找闫相公,问问他怎么办,谁知道闫相公根本不见他,一问原因,原来是被他之前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