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_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1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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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12节 (第2/3页)

出波澜,施展的雷霆手段却让人胆战心惊。

    姜玉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有朝一日,太子恩威并济的招数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师生二人共执一册,继而讨论奏折内改革的内容。

    只不过师生二人的身份好似颠倒过来,身为师长的姜玉竹目光虔诚,姿态逊顺,不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倾听学子的教诲。

    午后日光融融,透过窗棂洒落在二人,晒得人骨头都要酥麻了。

    姜玉竹秉烛伏案三夜,身心疲困不已,今日是强打着精神面见太子,本以为太子有公差在身,不会与她商讨过久。

    可太子好似忘了自己的公差,极有耐心地与她逐一商讨着折子里的内容。

    姜玉竹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觉得洒落在身上的阳光好似一张温暖的衾被,舒服得她睁不开眼,越来越沉重的眼皮一下下压下来,直到她扛不住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困意,小脑袋忽地一歪...

    第13章 一场误会

    起初,詹灼邺对于接手司天监之事兴致泛泛。

    那年他从北凉回到京城,在歌舞升平的宫宴上,他亲手割去司天监主簿的舌头,猩红热血喷迸溅在名贵的白玉瓷上。

    当他抬起沾染鲜血的半张脸,看着金阶上那一张张些充满虚情假意的笑脸,终于如碎裂玉瓷般片片脱落,露出惊骇恐惧的神色。

    那一刻,他笑了,封存于胸腔内十八年的恨意如流水宣泄。

    他要让这些人从此活在恐惧中,他要看着他们瞳仁里溢满恐惧,在恐惧中走向灭亡。

    天煞孤星的称号让世人厌弃,恐惧,避之若浼。

    可他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他只要仇人的鲜血,去祭奠五万北凉军的冤魂。

    区区一个司天监,不过他展开这场复仇之宴的帷幕,大皇子若想重启司天监,便由他去罢。

    可那日在议政堂里,少年贸然站出来,宛若一株坚韧不拔的翠竹,亭亭玉立,眸光闪烁,问他想不想将司天监收为己用。

    些许是少年侃侃而谈的模样光芒四射,又或许是他闪烁的眸光璀璨明亮,即便猜中少年的小心思,詹灼邺还是将差事交予了他。

    小少傅倒是勤勉,朝乾夕惕,不到五日就完成差事。

    詹灼邺垂眸看着字迹工整的文书,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少年在烛光下笔辍不耕的专注模样。

    他合上折子,语气淡淡:“少傅夜以继昼撰写折子,今日不妨早些回去...”

    话未说完,肩侧忽而感到一沉,一颗小脑袋顺着他的肩头缓缓滑落。

    詹灼邺抬手接住扑进他怀中的小少傅,手臂环在少年肩头,垂眸看向怀中呼呼大睡的人。

    窗外日头正好,阳光透过树桠倾泻入窗,在少年细嫩如脂的脸上投下斑驳日光。

    怀中之人睡得极沉,双眸紧闭,呼吸绵长,浓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詹灼邺静静端详了一会,另一只手臂探小少傅年膝下,将整个人横抱起来。

    他皱了皱眉,怀中少年身量纤纤,比他想的还要轻上许多,如一团绵软的云,轻到不可思议。

    踱步至美人榻前,詹灼邺将小少傅放在榻上。

    少年身子刚挨上床榻,口中轻轻嘟囔了一声,便翻过身抱着被褥继续睡去。

    詹灼邺抬眸看了眼窗外日晷,此时出发已晚,他这段时日在大理寺审问恒王余党,同样未得歇息,此时看着床榻上酣睡的小少傅,倒是觉得有些困乏了。

    他平日里鲜少午睡,书房里只置有一张美人榻,不过床榻还算宽敞,见小少傅蜷缩在床榻一角,詹灼邺遂躺下来,背对着少年闭上了眼。

    姜玉竹这一觉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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