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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睡 第56节 (第1/3页)
祁肆礼下了车,把手递给温杳,温杳看着祁肆礼宽厚的大手,眼眶通红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推开别墅大门,祁肆礼带着温杳走进漆黑无一丝亮光的客厅,他开了一盏灯,光线瞬间照亮装修典雅的客厅。 这里不像是无人居住,更像是有一家人住在这里一样,家具齐全,吧台名酒排列,沙发上搁置几件女人衣裙礼袋,餐桌上有残羹剩饭,有一种像是一家人刚结束一顿晚饭,女主人没来得及收拾的温馨感。 祁肆礼带着温杳上楼梯,两道脚步声响在凌晨寂静的大厅,再上两层楼梯,温杳开始紧张,她手无意识蜷握,被祁肆礼察觉,他低头看她。 温杳脸颊滑过一颗眼泪,她仰头,眸底带着茫然和无措,还有怕希望落空的恐惧,她哑声说:“我妈在这里吗?” 祁肆礼不能为了安抚她说假话,他低声说:“杳杳,我也不知道,如果没在这里,我会继续帮你找,不会让你希望落空。” 温杳嘴唇翕动,眼泪无声又在落,她不再说话。 跟着祁肆礼上了二楼最后一阶楼梯,祁肆礼带着她右转,并排走了七八步,两人停在了一间半开的房门跟前。 里面有说话声传来。 “为什么半夜突然过来?”一道极致安静又柔和的女声透过门缝传来。 是嵇雪的声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温杳的眼泪倏地如雨下。 她眼泪汹涌着快步走到半开的门前,看向里面。 在看清房内画面的一瞬间,温杳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一步,身体碰到了身后的祁肆礼,他双手无声从后面环抱住她,一只大手轻轻往上捂住了温杳的眼,“杳杳,不要看。” 三分钟前,祁松年深夜抵达舒城庄园,来到嵇雪卧室,嵇雪在书桌上看书,没有理会他。 祁松年说:“温杳要见你。” 嵇雪翻书的手停在那里,她把书搁下,走到祁松年面前。 他坐在卧室内的藤椅上,西装革履衣衫规整到看不出来他是深夜风尘仆仆飞过来。 嵇雪安静站在祁松年跟前,柔美典雅的面低垂,没看祁松年的脸,看着脚下的木地板,说:“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你就放我离开好吗?” 是的,再生一个,除开祁思义外,她再给他生一个,试图让祁松年放过她。 祁思义的名字是她取的,义是礼义廉耻的义,她试图唤醒祁松年心中的礼义道德,可祁松年为爱疯魔,没有礼义廉耻,不曾放过她。 嵇雪在祁松年面前脱了长裙,柔和的布料堆在脚边,她坐进了祁松年的怀里。 他刚从宁城赶来,西装是冰的,冷的她身体发颤,她抱住了祁松年的脖子,笨拙地亲他的下巴。 祁松年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嵇雪的腰,很沉的眸,很冷的声,“你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三年来,每一次欢好,都是我逼着你,强迫着你,嵇雪,这三年,你一点心也没有动吗?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嵇雪的动作回答了他。 她没有任何热身,只是亲了亲他的下巴,知道他会立即情动,然后她解开他的西裤,她不顾会疼,直接来了。 这就是嵇雪的答案。 她要离开他身边。 第50章 哄你 温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房内的动静传入温杳耳中,温杳两只手无助地抓着祁肆礼的手臂,小声请求, “不要在这里。” 嵇雪不会希望自己看到她这副模样,她紧紧抓着祁肆礼的手腕,哭音道:“带我走, 我不要在这里。” 祁肆礼心疼她这副模样,他一把打横抱起她, 温杳把脸紧紧埋向了祁肆礼的怀里, 他低头看她,大步往楼下走。 他开了客厅的大灯, 将温杳抱去了沙发那边坐着。 温杳没有再排斥他的靠近, 她面目木讷靠在他怀里,嘴里一直不停重复在问,“祁肆礼, 怎么会这样?你爸爸怎么可以这样?祁肆礼,我们要怎么办?” 祁肆礼大手缱绻地摸了摸温杳的侧脸,俊美的面附低, 额头抵着她的, 他没有说话。 二十六的他面对这种境地,都觉得荒诞, 更何况十八岁的温杳。 客厅挂着的水晶店雍容昂贵,目之所及,都极近奢靡, 这座别墅典雅又美丽, 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又像是一座美丽监狱, 祁松年将人安置在这里,好像试图用天价物质填补嵇雪不能见到外面太阳的荒芜。 两人在客厅静静坐了一个小时,祁松年从楼上下来。 他西装革履,看见两人并无震惊,他走动祁肆礼身侧的沙发上坐下,看向祁肆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