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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1/2页)
嘉蓄往下压了压脚,“别乱动。”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不要伤害程储。”嘉蓄提出他的要求,声音克制平稳,“不准伤害程储。” 程朝忍着痛嘲笑道:“你他妈究竟是他什么人?和你他妈有关系吗?” 脚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嘉蓄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似病态道:“为什么你这种人能和程储有无法分割的血缘关系?” 为什么不是他?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程越,更讨厌程朝,为什么这些人都能和程储有血缘关系,生下来就能拥有他做梦都想要的事情。 只要有了牵挂,他就不用绞尽脑汁靠近程储,可以乖乖的,一辈子待在程储的身边。 宛若当初程储抱紧他,喊“这是我弟弟”的永久延续。 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大幅张开的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程朝喊道:“你有病啊!!!” 惨烈的叫声引来brun的忌惮,他急忙道:“嘉秘书,有话好说,做事情要讲道理。” “什么道理?”嘉蓄歪着头看向程朝的秘书,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程储就是我的道,程储就是我的理。” 这话的穿透力太强,落入门外的姜唐耳朵里,他惊讶看向程储,“嚯,哪来的迷弟?” 第13章 13 “察言观色“和“道理”是两个中性词,没有褒贬倾向,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程储多年的认知里一直都是这样。 可门内那个傻瓜,两次的坦荡狂言竟然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几个字。 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在音乐会,程储都可以肯定,他的路径都未曾被人引导,所以这两句话都不是嘉蓄故意说给他听的。 低级的欺骗是胡编乱造,高级的欺骗是真假参半,究竟有什么目的? 姜唐用手肘撞了撞程储,“哦,这种道理,没听说过。” 程储回过神来,“别贫。” 姜唐眨了眨眼睛,“大佬,不救命吗?” 这时,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房里是什么样的光景还透着黢黑的神秘。 推开这扇门,就会有答案,程储径直推门而入,只听见“砰”地一声响,一股力道撞得刚打开的门差点又合上。 嘉蓄的肩膀不偏不倚地砸在门框上,整个人直挺挺地从门板上滑了下来。 程储扫视过去,不远处的程朝趴跪在地上,错愕地盯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是在质疑自己的力量。 程越捂着小腿皱着眉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姜唐若有所思地打量一圈,“呀,什么办公室,简直就是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