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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2/2页)
” “来来来,我得好好跟你讲讲,我大师傅可是跟太师傅学过的,学了十几年才出师,我从九岁跟着师傅学,学到现在也就懂点皮毛,《易经》已传承上千年,民间的俗称易学、也叫术数,‘八字’也叫四柱,分年柱、月柱、日柱、时柱,每柱两个字上为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下为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 周聿白像听天书一般,“你们算命的,还有书?” “怎么没有,我们还有工具,紫微斗数,紫微斗数预知一个人未来的运势、吉凶或大概的事项,想你也没听过,你就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我是骗子,还有,你看不起算命信命的人,其实他们并不是愚昧无知,他们只是寻找某种情绪的寄托,并不算做纯粹的迷信,你在医院有看过对着墙祈祷的病人家属吗?他们也知道求神没用,但那是他们唯一的心灵寄托。” 周聿白被夏小满的话惊到,愣怔好半晌,伸手去接夏小满手里的书,“好好好,是我不懂传承,我这个人不信命,先入为主的认为算命都是假的,但我不会再叫你小骗子,我没有信仰,没有寄托,我不应该带有色眼镜看待有信仰的人。” “我还没说完呢,我给你讲个故事,那是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在街边摆摊,有两母子来算命,母亲得了乳腺癌,儿子肠癌,他们放弃治疗,两人想着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游山玩水,不想把最后的时间全用在吃药治疗上,那天他们经过师傅的小摊,母亲随意坐下,问:师傅,麻烦算下我还能话多久?” 周聿白没说话,安静地听夏小满说,夏小满应该很生气,深秋的雨天鼻尖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讲话的时候很认真,眼睛很亮,周聿白想的是要是他能看见,那他的眼睛一定更亮。 “那是个冬天,师傅略懂中医,摸骨时顺带摸那位母亲的脉搏,师傅摸出她身带重病,撒谎道:‘你的生命线很长,才过三分之二,但你自己在跟你的生病线较劲,你不能往北走,你要往南走’,她听后很是激动,又把她儿子推到师傅面前,师傅说了同样的话术,说他们的寿命还很长,嘱咐他们往南走,那位母亲听完又哭又笑,带着她儿子往南走,去了南方的肿瘤医院接受治疗,三年后我们又遇到了那两母子,他们是专程来找师傅的,他们向师傅道谢,如果不是师傅的劝告,他们应该会继续往北走,然后找个小城市一起结束生命,最后她说化疗虽苦,但活着很好,虽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复发,但当下活着的感觉很不错。” 周聿白由衷道:“我的错,小满师傅说的对,小满师傅境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