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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2/2页)
命名老师也常去。 消息灵通的手工艺人羊咩咩跟子曰私下说:“现在于是就有了三个傻逼说法:1.垫子太薄。2.卖淫活动。3.最好姑娘严重点,告他个刑事或者民事的,赔上100w。” 子曰有点无语,他自认为自己确实是冷漠,面对这种浓重的恶意却还是有点不可抵挡,即便姑娘真的把人告倒了,一辈子,100w ,值吗?男人可以缓刑,可以减刑,可能关不到几年就出来了,但是姑娘赔上的是一辈子。另一方面,未命名是个泼皮无赖,自己的钱大约是用来开了一个不赚钱的公司了,即便法院真的判下来要赔,最后也难执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也有理中客出来说“绳缚不出事就算了,出了就是大事。去年日本有个绳师,公众表演的时候自缚把自己勒死了,大家在下面看着没有人帮忙,还以为是节目效果。” 笑脸老师的群里,有人延展了话题说:“所以我从来不搞双人,另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绳子的另一段,风险和重量都高了一倍,这是人,随时都有可能出问题。”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子曰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i sir ,最近一段时间,他广为人所赞扬的作品,几乎都是双人绳缚。 他低头喝了一口酒,苦涩辛辣的味道刺激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如果事情真的大起来,不仅仅是绳缚圈,整个小众圈子连带各种酒吧服务商都会被清查。 条子不是一无所知,他们手里有自己的线人,有自己的关系。单看最后谁赢了罢了,否则像是当时广州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圈子里面谁没有关系?正一没有吗?当年优的事情闹那么大,最后都弄的有点不了了之了。”时隔多年,子曰还是忍不住冲老板娘抱怨道。 老板娘早就看惯了这些,笑笑没有说话。 即便嘴上什么都没说,连着好几个星期,子曰都自觉的没有逛任何形式的酒吧。也不再在圈子里的群聊里说话,大部分时候,都是以沉默的看客身份自居。 出乎意料的是Black,主动来邀请子曰去了一趟酒吧。当然,十分正常,子曰也在Black的再三“警告”下穿着正常休闲款的男士运动装出席。 Black似乎对他的配合十分满意,主动请了子曰的酒。 “我公司有个妹子,跟我关系很好,上次开产品会的时候也在。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Black一开口,子曰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见,我不搞这个。” “认识一下做朋友也可以。” “不” 话题END。 子曰如果想谈恋爱,能回头是岸,那上岸的第一步应该是回家认错,但是直到最近他回到当年家里住的小区,才发现童年时候的公寓已经被卖掉了。 父母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搬家了。 新房东大约家里有个孩子,门口停着一辆青少年版的山地车。子曰隐约记得,他小时候也有一辆,只是他一直不太喜欢。 后来还没等车坏了,就淘汰了。 子曰家,哦,现在应该说,原来的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很好的初中学区,当年母亲为了他能进这个学校,特意卖了老房子,贷款买下这里的公寓,举家搬迁。 子曰也不负众望,从这个不错的初中,考上了一个排名还算不错的区重点。 “你知道的,这个学校市重点是算不上,但是区重点里绝对是排名比较靠前的。”子曰记得自己曾经跟优这样炫耀过。 他在老房子门口站了很久,久到楼上的男人发现他,主动打开门走下楼来问:“先生你有什么事儿吗?” “你们搬来多久了?” “什么?” 他笑了笑,“我以前住这里,来看看老房子。” “哦,去年冬天才买的,春节后搬过来的。” “谢谢。”他低头道谢,悄悄抹去眼泪,依旧是一脸平静冷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