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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页 (第2/2页)
,是不是。少清点头,让我qíng不自禁的抬首,怜爱的抚上它,幸亏有它,晨姨说,朱砂痣是前世弥留之际,最爱你的人落在你身上的泪。这样的话,起码,我前世比她幸福。 说着,我闭上眼,幻想着晨姨口中的前世,带着笑,满意悠绵。被自己脑中勾勒出的画面陶醉了,一g棉被,我躺着,奄奄一息,那个偕我手,从青丝赏到我华发丛生的男人立在g蔓边依依不舍的看我。片刻都不敢闪神,直到我微笑的闭目,他痛彻心扉的俯身,有泪顺颊而下,在我额间氲开。 我想象不出别人的脸,这画面里拼接上任何人都显得不和谐,唯独夏侯少清。摸了摸微烫的脸颊,我想我是醉了,禁不住靠向坐塌的雕栏,呢喃着:我有些希望,来世你的额间也能有抹朱砂后头的话,我不想说,怕说了,反而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你就这么希望我比你早死?倒是少清毫不忌讳的把话说明白了。 我腾地回头望着他,过猛的动作晃动着发间的钗,闪出点点光亮。他是醉了,还是真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只是不经意的当作玩笑? 说不定前世赐你这颗痣的人就是我,也对,这辈子轮到你还我了我的困惑太多余,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话越说越明。 你醉了。我只是试探,希望他摇头,清醒的笑话我。 可他居然就这样软软的靠向g边,低哝了句:是啊,醉了。 我眨下眼帘,没有多话,醉吧,醉了反而好。恍惚间,颊边突然有股温暖传来,我下意识的睁开眼,才发现少清探着手,游走在我的脸边,那表qíng,这力度,都是透着无限留恋的。我不敢动,也不想动,就这么任他妄为着,终于他开口了,梦呓般极好听的声音在我耳畔呢喃:我想吻你。 我再次闭上眼,等着他将话语付之行动。额间朱砂处,一阵温润传来,软绵舒适,让我无奈,很想告诉他我叫柳默静。 这样的吻慢慢深入,慢慢移开,由蜻蜓点水到辗转霸道,泄愤般的攫取住我的嘴。我微微启唇,任他的舌尖肆意徘徊缠绵。 我听着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在我耳边回响着,素色锦衣慢慢被褪去,这样笨拙的解扣法却还偏醉得昏昏沉沉,我好怕耗下去我会反悔推开他。直到灼热的掌温渗透到我每一寸肌肤,行径之处,跟着点燃,让我也随着全身烧烫。 脸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他是第一个对我如是的男人,所以我必须认定了,必须要去争了。游怡游怡,何时你才能从少清的心头游移开忽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让我寻到理由官名堂皇的落泪,好疼,禁不住嘤咛出声,这样的痛咬牙握拳都无法忍住。 却比不上心痛。 慢慢的还是沉溺了,因为至少这个男人是我心许着的吧,这样的诱惑就也抵挡不了多久了。我听见他溢出喉间的闷哼声,带着欢愉直袭心房,他快乐就好,这让我免不了扬唇,想笑,还没觅到机会,唇又再次被他占有。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他在说话,很轻很虚的碎念。我艰难的竖起所有理智,去拼凑,隐约似是听明白了。 他说答应我往后别再单独见少瑾你真的是我的妻了。 第六节 听说你找我? 接获丫鬟的通传,我理了理衣裳跨出了清园,看外头正背手静赏着一池荷花的少瑾,轻身问了句。 嗯,可以陪我赏会荷花吗?他点头,溢出口中的话还是一贯的莫明其妙。 我没作声,安静的立在他身旁,拉扯出刚好的距离。盛夏了,这池荷花开得正娇艳,bī人的很。 良久后,他才出声,有些过激的语气:听说了吗?皇上新纳了妃子,叫做怡妃,二娘今早大发雷霆了,因为大哥临时起意说想考科举。 闻声,我僵硬住身子,收回神游的心思回眸苦涩一笑,有些含蓄。惹得他痴神相望,忘了出声,气氛渐渐有些莫名的尴尬。 少清要考科举,他要了我的那夜曾说过,只要能远远的偷瞧着她就好。想来,惟有走上仕途,才有机会再接近怡妃吧。到底,他还是忘不了,我也永远取代不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沉默了许久,一直到我稳定住了自己qíng绪,确保出口的声音不会是带着哽咽的,我才说道。想来这般天大的事,全府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是不知qíng的了。 不必,你知道我要的不止是谢那么简单。我下意识的逃避开少瑾那双日渐渴求的目光,我无奈的一笑,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那么的真,艰涩的开口:你也知道,我只能说谢谢。我是少请的人,心是他的,身也是他的了。就算我想挣开,可也已经是开始便注定的。 少瑾,你知道吗?我来夏侯家一个月都不到,可我觉得这样的岁月已经磨掉了我一身的棱角,亦断送掉了我一生的憔悴。我熬不下去了,也许,晨姨错了。从她为我选择这门亲事起就错了,她毁了我;陷我于这样逃不开走不掉的境地,除了撑下去争下去,我没有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