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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1/2页)
“没事,”沈榆安抚似的按了下温遇旬的手背,又摊开手对段绍怀解释,“我手不软的,手指上有一层茧。” 那层茧薄得被饭店亮极了的顶灯打着都看不清。温遇旬眯了眯眼睛,想看清楚点,最终也只能隐约发现一层不明显的半透物质,虚浮在沈榆的指尖上。 虽然看不清茧,但他对别的还是有话说。 “手是挺软的。”这点毋庸置疑。 “唷。这是试过了?” 只是牵过手,段绍怀一定要误解。他揶揄地怪叫一声,手往旁边一伸,抓住了白小岩的手。 “白老师,你摸摸我手软不软?” 白小岩被他逗得直乐:“软,特别软。” 晚上十一点半点,这顿饭才算真正吃完了,他们是饭店的最后一桌客人。 按理说十点就要关门。白小岩搀着段绍怀往外走,等在大堂里的服务生迎上来,关切地对着眼睛已经要半闭上的段绍怀说,“需不需要送您回家”时,沈榆才从中看出点不一般的苗头。 “不用了,”白小岩往怀里看了眼,“我送他吧。” 白小岩开了车来,考虑到嗓子和胃也没喝酒,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就将段绍怀扶上了自己车的副驾驶。 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沈榆问:“这家饭店是他的产业?” 温遇旬站在一边,知道他说谁:“对,他开着玩的。” 沈榆收回视线,又问:“他真喝多了么?” “滟宴”的牌匾挂在一栋五楼的建筑上,一层二层用来给客人就餐,三到五层就是一间一间连绵的酒店套房。 要是段绍怀真醉得走不动道,就算不用服务生费心送他回家,他在自己地盘里挑一间房间住,也算不得什么要求。 温遇旬说:“他平时酒量挺好的。” “呵,”然后接了一声轻笑,对沈榆说,“你和刚刚那位白老师要是关系不错,记得提醒他,段绍怀这人花心得要老命,对他动了真感情怕是要难受。” 天有点冷,雪已经停了,地上积了一层白霜,路灯的光往上一打,是一层很迷人的,闪亮的星点。 沈榆把围巾往上扯了扯,盖过鼻子,声音闷闷的。 “和他聊天确实让我很放松,就算开玩笑也不会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温遇旬手机上的打车软件长时间没有接到司机的接单提示,他想了想,手放在通讯录上,过了会儿,还是收回来。 “职业习惯,”温遇旬把手机放回大衣口袋,说,“森林疗愈师,实际上就是运用森林环境去引导访客进行疗愈活动,从身体和心理两个方面促进健康,梳理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