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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1/2页)
还是很精彩的。 高凡端详着一副人物写真,这是一副描述八零年代生活场景的油画作品,人物、光影、结构都十分和谐,初步估计三大项都得在80向上,特别是色彩,色彩里有不少高凡参不透的地方,这个‘光’是怎么描述出来的? 他一路走一路感慨,双年展还是有干货的啊,各个青年或老年艺术家们的水平,平均都在及格线上,小部分到了八十往上,有一些特别牛叉的,还有九十的水平,就是这个展,让高凡看上十天的话,他觉得自己的画家三大项,肯定能提升不少技巧值。 观察、临摹、体验和实践,是画家不断进步的必经之路。 一路溜达着,高凡就来到了学院单元,双年展分为很多个单元,青年展、优秀展、国外展等等,而其中学院展,无疑是最水的那个,因为其中展出的,是几大美院学生们的作品,可说是个种子培育基地吧,没什么作物长出来,当然也就没什么可看的。 只不过,这个园子里,也偶尔会见到一株奇葩。 比如高凡仿的那副《地狱之门》,明显比周边几个作品的水平高了一大截,有几个人围着,正在那议论纷纷,高凡听到了‘技巧娴熟’‘情感丰富’等评价,心中正乐着,忽得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没什么好看的,这就是幅仿作。” 第45章 一幅仿作 “没什么好看的,这就是幅仿作。” 听到对眼前这幅水平出众的学生作品的评价后,那几个观赏者便摇摇头离开了,颇有点‘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的惋惜。 艺术界对于仿作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嫌弃,收藏家对于仿作的评价则提升到了三个字,不值钱。 所以听到这是幅仿作后,无人关注是正常结局。 高凡则瞧向这位‘仗义直言’的哥们儿,一头长发,一套笔挺西装,目光中瞧着什么都带点审视的眼神,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瞧着甚至有点尖酸刻簿,像是长歪了的年轻版吕国楹。 世人都纵容艺术家有脾气,也有诞生了一群仗着自己可能是个艺术家,所以先透支着脾气的巨婴,比如因为骂曹操而被砍了脑袋的祢衡,现在不是封建社会,高凡也没有砍别人脑袋的资格,只是瞧着这位直咬后槽牙。 我得罪你了啊? 高凡似乎真得罪他了。 但凡是有个参观者过到学院单元,又被高凡的画作吸引,那位就如同深闺怨妇一样阴测测得来一句:“这是仿作。” 搞得无人愿意驻足。 高凡倒是不介意挂个仿作的名声。 但没人愿意欣赏他的作品,他就收割不到san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