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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2页)
邬颜也是第一次听到施傅兴在背后说人坏话,不知道便宜丈夫突然发什么疯,难道是被她刚才的土味情话给撩到了? 有些心虚……咳,她真的没有多余意思。 只能点点头,迎合道:“贾公子的确不是良人,这一点妾身和夫君所见略同。” 听到这句话,夜色下的施傅兴抽了抽嘴角,算是笑了。 他心中有些得意,看来,宁兄这次怕是说错了。 第26章 …… 两人放完花灯回到客栈,沐浴完,准备入睡。 邬颜已经在床上躺下,她知道自己的睡姿不好,所以自觉睡床铺的里边。 但古代男尊女卑,一般女子要睡外面,因为女子起得早睡得晚,夜里还要经常替丈夫忙活,久而久之便形成女外男内的习惯。 邬颜…… 显然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不仅没有,她还觉得口渴,躺在床上让施傅兴给她倒水喝。 施傅兴:“……” 看着和大爷似的妻子,他抿抿唇没说话,出去和小二要了一壶热水。 不料回来后,邬颜只沾了沾嘴唇便放下茶杯,夜里喝水太多,第二天脸会变肿,她可不要变成那样子。 见状,施傅兴气的头顶冒烟。 油灯没有吹灭,外侧躺下一人,客栈的床铺倏尔变得拥挤起来,邬颜侧了侧身,如此一来直接面对着施傅兴,能够近距离看到对方营养不良的脸,以及少年人的睫毛,居然还很长。 她伸出手指拨了拨。 施傅兴睁开眼睛,眉头紧蹙:“为何不睡。” “太亮了,睡不着。”邬颜的声音被被子遮住,闷闷的。 眼下已经进入亥时,平常早已经在睡梦里,今儿因为逛夜市才晚了会。 “闭眼就能变黑。” 听到这话,邬颜一头黑线,烛光的存在让她闭眼也无法忽视,干脆半起身,从施傅兴身.上.跨.过,胳膊撑在床沿:“呼——” 一阵轻飘飘的呼气,房间终于陷入黑暗。 邬颜满意了,躺回去,舒舒服服睡觉。 在她闭眼的那一刻,旁边的施傅兴睁开眼睛,纸糊的窗户透进来月光,房间里的情况依稀可见,而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头顶的帷幔,却什么也不看见。 第二天早晨,施傅兴雇好牛车,载着邬颜出了县城。 等人影看不见后,少年人收回视线,甩了甩被压酸的胳膊,背着书赶往县学。 从县城到荷花村走路需要半天时间,坐牛车又可以省掉其中大部分时间,缺点就是颠得厉害,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浑身像散了架般疼痛,尤其是屁.股。邬颜把之前的衣服垫在下面,如此以来好歹减轻了颠簸。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难的事情,谁知走到半路,拉车的老黄牛突然闹肚子,牛蹄一撂,罢工不干了。 急的车夫的头发都白了几分,毕竟这年头一头牛的价格可是好几两银子,而且有市无价,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夫人,我把钱退你一半,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邬颜从牛车上跳下来,刚落地的时候,因为久不活动差点儿摔倒,好在及时扶了一下,她多退了一些钱给车夫,然后顺着车夫指的路慢慢往回走。 后半道人烟稀少,偶尔有野鸡野兔之类的从草丛里钻出来,邬颜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跑走。一直到能够看见荷花村的炊烟,她已经累得双腿酸涩,每走一步,都仿佛挂着铁块,只恨不得就地坐下休息。 远远的,有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往自己这移动,近了,发现居然是施母。 “娘,您怎么来了?” 邬颜有些奇怪,她可没有觉得自己值得施母大老远来接,只当施母要去隔壁村子或者县城。 没想到还真猜错了,施母木着脸说:“约莫着你要回来,过来迎迎。” 看出来老太婆走得挺急,鼻头上挂着汗珠,瞥见邬颜身上穿着的新衣服,像是被触到了什么逆鳞:“哎哟!怎么买的妃红?” 妃红就是桃红、粉红,当时邬颜在成衣铺看中两件,一件妃红一件鹅黄,虽然她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但因为前者更显肤色,所以最后选择了它。 邬颜不明白施母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如果是排斥粉色,那她之前穿周氏衣裳的时候,为何没有反对呢。 施母没有再多说,只是警惕地看了几眼四周,风吹得路两边野草飘动,施母便像吓到似的:“别歇了,赶快跟我回去,这里待不得。” “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去再说!” 邬颜蹙眉,直觉在她不知道时候出了什么大事,虽然她很累,但还是跟上施母的步子紧赶慢赶回到荷花村。 普一进村子,她便敏锐地发现了问题。 村口还是那群老黄狗,看见人过来,也不叫唤,浑身的毛发脏得成缕,懒洋洋趴在树下乘凉,看似和往常一样,可仔细瞧,就发现那些平时喜欢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