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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宁重新和人力申请了门禁卡和工牌,她没有精力为一个包和他拉扯,但新工牌要等两个工作日才能到手。 下班时,刚出园区大门,项目助理的车停到她身边,要捎她一段。 今天风大,距离公交站还有段距离,但她不想坐他的车,他单身,行政办公室的几个大姐总想撮合他俩,也不是说他不好,但就是——不来电。 就在她要开口拒绝时,马路对面开过一辆车,她的包被一只手拎着,悬在车窗外面,车里的人盯着她,有点儿示威的意思。 她走过去想接那个包,车往前开了几步,她也跟着走了几步,手还没碰到,车又滑出几步,明显逗着她玩儿。 她顿住,气恼地隔着窗与他对视,看不透他又在想哪出。 见她停住,包在窗口抖了抖,像投降的旗子,估计他也玩够了,便跟过去,车里的人嘴角勾起,一脚油门直接开了出去。 包被丢在百米外的马路中央,车子扬长而去,邹宁连脾气都没有了,扪心自问,她近来没得罪过他,为什么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难堪。 正值下班时间,园区门口陆续走出三三两两的人,狐疑地看着她被一个车遛得狼狈。 拾起背包,掸掉上面的灰,邹宁觉得内心那点儿对拐杖的感激快被他磨没了。 顽劣又冲动,那天帮她也是因为无聊吧! 小助理在车里看呆了,那个耍她的人,怎么那么像小老板??? 邹宁到家才发现,包里什么都在,唯独少了那管巧克力,多了一盒火柴。 又是一个飘雪的早晨,整理好会议记录,齐川让邹宁去总部一趟,有几笔大额经费,需要总部签字。 楼层文秘换了个清冷系美人,告诉她萧总正在办公室,可以直接过去。 邹宁敲门时,萧阑正和萧冬说萧鸣的病情,她深知这个弟弟自小情感缺失,不知道如何表达情感,对父母也没有正常的浓烈的感情,又因一直在她的羽翼之下,对于父亲的状况也没有应有的危机意识,但她不能护他一辈子。 邹宁进门,对话戛然而止,她径直走到萧总的办公桌前,再次说明来意,萧阑已经提前接到电话,和气的让她先去沙发那里等,她先看一下。 刚走向沙发,就对上那个惫赖的嘴脸,她不能直挺挺站在屋中央,又不能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只得尽量坐得离那个瘟神远一点儿。 两个人隔着茶几,斜对而坐,斜对面的人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她少有的局促,也不能假装玩手机掩饰,只能将脸别过,看墙上的世界时区电子屏,想到年底齐总还有个出国的日程,天哪,她机票还没订呢! 脚突然被踢了一下,抬头,那人已经挪到他对面,笑得邪恶! 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邹宁回踢了一脚,拿眼刀飞他,眼见着他掏出一颗巧克力球,大模大样地